“瞬间吸取大量阴气怨气...然后瞬间就能影响到来医院的人，让他们的魂灵产生病变。”李雨呢喃道：“他们来医院的时间，就是牛掸将这符咒张贴上停尸房的时间...那些魂灵是被这张符咒瞬间吸取又逸散的怨气所影响才变成恶灵的。”

李雨瞬间就理清了脉络。

“将符咒集中于符咒之中，然后撕毁，说明并不是需要这医院的怨气阴气，而是清除这医院的怨气，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一间医院动手呢，而且要假借停尸房看守的手去做这种事情...他是想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前提下做这些事情？有什么不能暴露的，既然那么神通广大的话，伪装成医护人员不好么...”

李雨去医院问了问牛掸还记不记得那人的相貌。

和李雨预料中的一样，牛掸仿佛失去了对那人的一部分记忆，只知道那人是帮他儿子【重生】的人，而他也是感恩报恩，根本没想过自己画的符会引起这样的效果。

“符咒有重大学习意义，宿主是否用500功德值补全？”

“补全。”

伍佰点功德消失。

符咒的全貌也呈现在李雨面前。

从纹理，图案，到哪条线路灌注多少灵力都有，这是需要观摩学习的符咒。

“任务链更新。”

“疑似能使用茅山术的人出现，是正统道门传人，还是藏头露尾的小人。”

“阶段奖励：神秘剑（2/1）”

“神秘剑（2/1）：表面上是一柄残破断剑，实际上...它真的就只是一柄残破断剑而已啊！只有和另外二分之一结合起来才能发挥作用。”

“任务链结束奖励另外二分之一。”

李雨：“？？？”

一团黑色的玩意出现在李雨面前，字面意思，果然是二分之一，只有剑炳没有剑身...

“还二分之一呢，任务结束之后奖励完整的不可以么，现在弄一把断剑来遭我的心。”李雨总感觉槽点不是一般的多。

“另一半还在修复之中，而且本系统判断这把剑足够作为两次奖励的总和。”系统淡淡道：“同时，这把剑的体量也不能同时传送，本就需要分开奖励。”

“听你么一说我还真挺好奇这把剑有什么神奇的地方的。”李雨拿起这剑炳观察了一下，抚摸着这断剑上粗糙的颗粒锈迹，仿佛刚出土没多久的古剑。

通体黑色，平平无奇，像是被什么锈迹材质包裹在里面了一样，还不是它真正的形状。

李雨好奇道。

“这剑怎么断的哦...”

“剑客死，则剑折...”

......

在收拾完东西后，李雨带着方华回去。

回去的途中，方华突然问道：“你说，我算不算生命？我算不算活着。”

李雨预料到方华去一趟医院会有各种问题的，她形而像人，却不是人，甚至连生命都不知道是不是...

现在早提出问题，早解决，李雨说道。

“就拿你最喜欢的薯片来举例子吧，如果你以后再也不能吃薯片了，你会怎么想...”

方华打了个寒颤，发自内心的恐惧道。

“不要...”

“你看，这就是生命了。”李雨笑了笑道：“想吃喝，想玩乐，想活着，这就是生命...”

李雨觉得最直观的就是看破能产生方华的面板。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方华是非生，非死的进阶僵尸，但从李雨的角度来看，方华是灵，是命，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