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复女人,白姜继续问:“你们是为了什么才愿意以表演者的身份登上舞台的?老板给了你们一大笔钱吗?你们是不是监狱里的犯人。”
白姜的话一次又一次让女人觉得惊异,不过转念一想,她在监狱里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见过年纪轻轻就敢犯下惊天大案的犯人。她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男人的尸体,男人躺在那里血流了一地,一看就是被割喉死的。
这个年轻女孩是一个犯罪的好苗子啊,不知道大老板们会不会看重她留她一条命,再把她放到下一个表演舞台里。
“你说得都对。好了,杀了我吧,遵守你的承诺。”女人闭上眼睛没有心思继续聊天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被限制上通风管道?”
“嗯。”
得到答案,白浆给了女人一个痛快。
之后这里只剩下她一个活人,白姜有意在这里修整,便打开窗户将尸体丢到了海里。
尸体落水,发出沉闷的水声。锁上窗户回到医务室,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烟灰缸里的烟头,抬手将整个烟灰缸丢进垃圾桶。
医务室里难得平静,也没有飞行摄像机跑来打扰她。被大老板们钦点成为舞台表演者,成为飞行摄像机的主要拍摄主角,这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她感受到的是**堕落的权钱与阶层力量,那些力量能够买下一整游轮船员与乘客的生命,恶心作呕。
白姜在医务室里待了两天,得到了充足的休息,第三天医护室里来了三个不速之客,三人是结伴的乘客幸存者。
既然自己占据了这个医护室,而目前乘客里面正在爆发食物战争,白姜必定要将通风管道给封死。通过通风管道过来的三个幸存者被堵在了外面,白姜听见了他们的讨论声说话声。
“医护室里面肯定有人,不然的话这里是谁封死的?”
“应该会有很多食物,不然的话怎么会藏得这么严实。”
“也有可能是那些杀手啊,你们小声一点,不要命了吗?”
白姜觉得又有趣又无奈,这三个人胆子说大也是真大,如果在医护室里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杀手,这三个人真的是不要命了,竟然敢在通风管道里就聊起天来,还起了争执。
十几分钟后白姜看见了外面有人活动的影子,医护室的门窗玻璃都是加厚磨砂的,外面的人很难清楚的看见里面的情况,那三个憨憨直接趴在玻璃窗上往里面看。
正好白姜也休息够了,打算在最后的5天到来之前先去探一探船长驾驶舱。于是换做她爬上通风管道,将医护室让给这三个人——如果他们能撬开锁的话。
说来也是缘分,在她刚掀开盖子的打算下来的时候,房间门门突然打开了。
进来的是邵采蓝,见到白姜她放下了手上的枪,松了一口气转身将门关上。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友英慧呢?”白姜跳下来。
“走散了。”邵彩兰一脸疲惫,直接坐在地上整个人摊平。
打量一番对方的脸色,白姜没有多问。
“我打听到一个消息,杀手们可能藏在船长驾驶舱那边,我要过去查看,你去吗?”
邵采蓝的手指动了动,示意:“加上我一个,我也去,不过在那之前先让我歇歇吧。”
半个小时后邵采蓝休息够了,两人再次结伴出发。
路上他们遇到了两拨乘客爆发食物争抢大战,有武器的用武器,没有武器的手脚用上,双方拳脚相加打得昏天暗地,装着食物的袋子破裂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饿晕了头的幸存者们饿狼一般扑到食物上,刚拆开没还没来得及往嘴里塞,另一个人又扑了上来抢夺。
他咬住了他的耳朵,他咬住了他的脖子,围绕着这两拨人拍摄的飞行摄像机放肆地贴近拍摄,打得热火朝天的幸存者没有余力去处理这些飞行摄像机。
其中两台飞行摄像机敏锐地发现了他们两人,绿灯闪了闪一下飞过来。两人钻进了卫生间门里,作势要关门,等飞行摄像机从门缝里钻进来的时候再拿起扫把用力一敲,跟敲地鼠一样将两个飞行摄像机敲掉。
“这些东西真的是太烦人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邵采蓝也被飞行摄像机烦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