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参一听,便知这位便是子焰三番四次为其讨药的姑娘,忙谄媚的笑笑说:“无妨无妨,只是姑娘有空劝劝世子,少折腾老朽几次也就罢了。”
说完看着站在后面的鸢尾说:“你这丫头,回来可还头晕嘛”
鸢尾笑笑说:“没事了,谢谢药者关心。”
长参得意的笑笑嘱咐道:“你这娃子,为了修的人形,修习不得法,所以这法力啊并不比普通人强,凡事莫要强出头。”
鸢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长参看了眼雪狼,又见它脖子上系着尊主铃。气又不打一处来。月栖见长参盯着阿满脸色不太好,便心里有了个大概。忙唤阿满。阿满听见月栖召唤,屁颠屁颠的跑了去,亲昵的蹭着月栖的腿。
长参见阿满的正主是这位姑娘,心里也就不奇怪了。
月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长参说:“多谢药者相赠的琥珀丹珠,月栖本想亲自登门拜谢,却近日被些琐事缠身不得出去,今日药者来的正好不妨尝尝我的手艺。”说罢示意让鸢尾将她在膳房做的白桃酿斟满一杯,毕恭毕敬的递与长参。
这长参迫于子焰的身份,长期被他压制剥削,近日又被拔了芝草,哄骗了丹珠,还让他给这小小花精治病!一桩桩一件件都压在心里,所以才置气躲懒几日都不来。虽不能发作,可躲躲懒也是好的,况且王妃的身体他知道并无任何问题,不然茫崖那说一不二的性格,早就来提溜他了。
今日来了却碰见这么懂礼数的丫头,心里压的火去了大半,一杯冰凉清爽的白桃酿下肚,另一半的火也没有了,笑着问月栖:“姑娘这酒好别致!敢问姑娘在哪学的这调酒的方?”
月栖柔声回道:“万象街的月梢坊,正是我家的,药者要是得空,来逛逛,我亲自为药者调制酒酿。要是不得空,也无妨,捎个信来,让鸢尾给您送去便好。”
长参本就是个馋酒的主,一听这话,不由得喜上眉梢。对王妃说:“这丫头,太懂事了!您可帮忙护着点,别被那位主给欺负了!”
王妃看着月栖被夸,心里也是乐开了花。半开玩笑骂道:“那是自然,你也别光是嘴上好听,给这丫头些丹药。这丫头身子不好,你看着给调调。”
月栖听闻,心里满是感激的看了一眼王妃。长参也忽然正经起来说:“姑娘移步过来,我帮你瞧瞧。”
月栖也不推脱,走去长参面前。长参替月栖号了号脉,心里顿时疑惑起来,又观了月栖的气息还是不得其解忙问道:“姑娘可否摘下面罩,我需要看清姑娘的真身。”
“真身?”所有人都疑惑起来。众所周知,坊主的真身是只赤鸟,可据坊主说月栖的爹只是个凡人而已,月栖并没有遗传她的体质,,再加上之前她痴痴傻傻十几年,更没有人说她有何真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