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肆今日应该也收到了诏书。既然是被人故意安排进宫,就这样放任她去吗?”月栖问道。
子焰和茫崖对视一眼。子焰说道:“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还不知道他要干嘛。盲目的处理了阿肆,我们便更加不知他的意图了。现在我们连背后的人是谁,都还没有搞清楚。”
月栖点点头,这里面的关系太过复杂,但月栖有种感觉,很快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想到这里,月栖不由的往子焰身边靠了靠。子焰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握住她的手,给她以安慰。
茫崖上前,在那陈二狗身边探寻了一下,还是一无所获。于是便一掌拍下,震在了陈二狗的脑袋上,顿时,陈二狗全身都被冻成了冰块,再一用力,便细细碎碎裂开来,竟然碎成了粉末。
处理了陈二狗,茫崖掏出一枚帕子,仔仔细细的擦了擦手。
子焰又问道:“押那些人去天牢,你觉得是谁的意思?”茫崖知道子焰有所指,但,无论如何,他还是不想去质问王上。于是摆摆手,示意子焰不要继续说下去。子焰也识趣,不再提及。
张扬从疼痛中醒来,已是夜晚。侍卫们早已将他送回了将军府。张夫人和张蓉蓉伺候再旁。两人哭得是梨花带雨。
见张扬醒来,张夫人这才上前痛哭道:“夫君这是犯了何事啊,怎的就惹的世子这般下狠手。”
张扬一动,背上的伤就拉扯的疼痛。不由得龇牙咧嘴的。张蓉蓉也是心疼极了,忙问再旁等候的大夫:“你配的药怎的还不见效?爹爹这般疼,你这庸医…&bp;…”
还未说完,便被张扬打断:“蓉儿。”
见张扬呼喊,张蓉蓉忙上前去说道:“爹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扬眼里划过一丝狠辣,问道:“今日颁诏,王上给了你什么位份?”
“自然是妃位。”张蓉蓉略显傲娇的说。
张扬想起他和王上的交易,这才放下心来说:“答应爹,一定要做王上最宠爱的妃子。否则,爹爹今日所受之苦,皆白挨了…&bp;…”强撑着说完这句话,张扬便又晕厥了过去。
张蓉蓉慌忙大喊:“大夫!!”那大夫早就听闻张家父女为人嚣张跋扈,今日听闻是将军受伤要请大夫,他是死活都不愿意来的,奈何财迷心窍,受不了诱惑,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但张扬的病症又十分古怪,这才把自己架了上去,进退两难。大夫上前替张扬又把了把脉。无奈的摇摇头,这一摇头,却激怒了张蓉蓉,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大夫脸上。
吓得张夫人一个趔趄。却也不敢上前阻拦。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小的只是**凡胎,诊治寻常病症并无难处,只是将军这病蹊跷,须得精怪药者救治才行,小姐快命人去寻吧。”
听完大夫的话,张蓉蓉连忙找来仆人,去乐泱药坊请人,她知道长参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派出去的人,很快便折回了。不要说请人,就连大门都不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