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觉得,李鲤没有理由对自己撒谎,毕竟他可是一个半神,在这种小事上撒谎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看守不再说话,和李鲤默默等待着结果出现。
没过半分钟,第一个醒来的人出现了。
噗通!
在醒来之后没几秒,那个阿尔法教徒就直接五体投地,嘴里用颤抖的声音嘀嘀咕咕:“请您饶恕我,阁下,请您饶恕我,阁下,请您饶恕我,阁下……”
李鲤咧嘴一笑,对看守挑了下眉毛,转头看向那个阿尔法教徒,说道:“关于阿尔法教和你们的那位教主,说说吧!”
“是、是,我一定会如实告诉您!请您一定要饶恕我,阁下,我无意冒犯您的威严,我现在已经悔改,不再崇拜阿尔法教,他们对我来说就是一坨狗屎!”
李鲤刚说了一句话,那个苏醒过来的阿尔法教徒就回了一大堆,但没有一句是李鲤想要听的。
“嗯?”李鲤动了一下眉毛。
正在抬眼暗中观察的阿尔法教‘叛徒’身体一抖,急忙把脑袋抵在地上,念念叨叨:“请您饶恕我,阁下,我是无意冒犯,请您饶恕我,阁下,我是无意冒犯……”
李鲤语气严厉地打断了他的絮叨:“说些我想要知道的,我不想再听这些废话!”
闻言,叛徒第一时间改变了自己嘴里说出的话:“阿尔法教、阿尔法教、阿尔法教……那是一个狗屎一般的邪教,从上到下都是一坨粪便,我曾经也是,他们用‘改变人类’、‘改变世界’、‘成为精英’、‘成为统治者’的谎言哄骗我们,又设立了一个绝对不可能晋升的制度吊着我们,让我们为他们出钱出力,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所有的一切都被那个狗屎一般的邪教上层给夺走了。
“我的家人离我而去,我的金钱都放入了狗屎邪教的金库里,我为狗屎邪教尽心尽力工作了五年,却连祭司都没有当上,没资格主持仪轨,更没有资格学习仪轨,只有在给别人制造痛苦的时候才有资格参与进去。
“暗网上有百分之七的猎奇视频与那个狗屎邪教有关,这里面有百分之十五是我参与进去了的,他们罪无可赦……”
原本只是旁听的看守脸色都变得难看了,更不要说李鲤。
李鲤面冷如霜,在其他人醒来的时候,就使用能力将他们制住,不让他们开口打断那个阿尔法教叛徒的讲述。
叛徒絮絮叨叨了将近十分钟,把阿尔法教曾经犯下的罪行都罗列出来,包括绑架勒索、拐卖人口、帮助越狱、操纵股市在内,总共七十三种不同的罪行——这还仅仅是他知道的。
他的讲述惊动了看守所的领导层,就连副所长都带人过来了。
尽管这些都是非法证据,但他们可以根据这个阿尔法教叛徒的讲述顺藤摸瓜,找到合法证据,再以合法证据对这些阿尔法教徒进行起诉。
——这些邪教徒罪状累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哪怕从实招来,也不可能会有减刑的情况出现。
在那个叛徒的讲述中,李鲤在脑海里渐渐拼凑起了阿尔法教的具体模型。
这个邪教在刚刚创立的时候还算不上是一个邪教,因为他们没有明确的信仰,也没有相关教义,可是随着组织的发展,教义逐渐成形,信仰也随之诞生。
阿尔法教从建立的时候开始,目标就已经相当明确——让创始人们获得强大的力量。
通过仪式来收集情绪力量,一步接着一步,把创始人们推向神灵的宝座。
至于底层的教徒?
不好意思,阿尔法教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
这个邪教的诞生,这个邪教的发展,他们所犯下的累累罪行,那些罄竹难书的罪恶,都只是为了一群人的‘私欲’。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