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微臣为您办事,一直都是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懈怠。至于贪污受贿,更是无从谈起啊!臣的人品您是了解的啊。”夏刚连忙喊冤,说着,还一脸委屈地看着朱标
然而,朱标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夏刚,语气严厉地问道:“那你说说看,这玻璃工坊建设一事,账目上的数目真的没有问题吗?”
说完,朱标将账目直接丢到夏刚脚下。
夏刚颤颤巍巍的捡起账目,仔细的翻看了一遍。
他一边看,一边仔细地核对每一个数字,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对着朱标说道:“微臣已经反复核实了好几次,这账目上的数字确实能够对上,并无问题啊!而且,这账目具体是由卢管事负责编制的,每一笔收支我都亲自在场监督。”
说到这里,夏刚的声音有些颤抖,脸上露出一丝惶恐和无助。
此刻的他,完全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苦着脸望着朱标,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提示或解释。
听到此处,张寒凌不禁问道:“这里面的每一笔进出,你都现场看了的?然后卢管事一笔笔记上去的?那你具体数过那些材料的数量没有的?”
啥?夏刚目光直愣愣的看向张寒凌,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材料进出都是以万计的,我怎么数得过来。这都是送材料的人说的啊,然后还有材料产地的证明材料,怎么会有错!?”夏刚隐约知道这人很受太子和陛下的亲赖,所以不敢不回。
转头看向朱标,张寒凌突然感到有些滑稽可笑。
“放了夏大人吧,,他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真正的问题主要出现在卢管事和那个材料供应商身上,而且施工方也有问题,估计是他们串通一气,骗过了夏大人。”
接着,张寒凌继续解释说:“具体情况可能与我曾经看过的一个例子相似。也许是‘你不拿、我不拿、卢管事怎么拿?卢管事不拿,我们怎么进步呢?’这种常见的套路。”
说完这些话后,张寒凌无奈地叹了口气,表示自己已经尽力解释清楚了。
这自古以来的传统,没有任何朝代能避免。
按照以往的经验,对这些人,更多的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最后不了了之。
反而是像夏刚这样的人,啥也不知道,还被坑了。
然而,夏刚仍然一脸茫然,似乎还没有理解其中的深意。
相比之下,朱标则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想来应该是上下勾结,基层骗上级的戏码。
一时之间,朱标是越想越气。
“好了好了,这事儿你跟你老爹看着处理吧。我先回了,不然等下宵禁了。具体后面怎么补救或解决,等你们先把人处理到位了再说吧。”招呼了一下朱标之后,张寒凌急急忙忙的上马车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