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日在教坊司,贾珝没有硬留下陈近南,在他划水后,受伤的陈近南被韦小宝救走。
原因很简单,如果他配合东厂的番子杀死陈近南,那么他无疑会成为天地会的第二个靶子。
下任总舵主上台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替陈近南报仇。
今天是武举会试,卯正一刻时,外边天还是黑的,贾珝就已经早早的起来了。
当然院子里的奴仆们起得更早,贾珝耳力很好,能听见翠果和香菱的谈话声。
他正坐在榻上穿衣,香菱端着热水,翠果拿着毛巾,两人联袂走了进来。
香菱放下水盆蹲在炕下,给贾珝穿鞋,翠果帮他穿衣,蹲下系好腰带,再捋好褶皱处,动作轻柔又干练。
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用香皂洗了面,香菱又递来擦脸的毛巾,以青盐擦了牙,漱了口。
被两个小美女的服侍着,贾珝十分享受。在江湖上漂泊风餐露宿都是常事,这温柔乡就有点考验人的意志力了。
“还是要努力啊,不然宁国府被抄家时就跟着寄了……”
在外行走要束发戴冠,贾珝坐在玻璃镜前,看着香菱带着笑意给他梳篦头发。
“翠果,你去摆饭,我要在院子里吃。”
翠果眼神在香菱身上瞟过,应了声就出了门。自己住也有好处,不用太在意“礼”,可以随便点,而且不用吃公共厨房。
贾珝把香菱揽入怀中,摸着她的细腰,又向下:“最近又吃胖了?有点肉摸着就舒服些……”
香菱缩在他怀里,把头靠在他胸膛上,娇羞地喊了声:“爷……还没梳完呢。”
她向来是個逆来顺受的性子,予取予求,不会反抗。
还好遇上贾珝这么个正人君子,看她年纪还小,让她再养养。
贾珝抬起她的下巴,在她下颌线上摩挲,香菱一张鹅蛋脸十分端庄静美,洁白无瑕,没有涂抹脂粉,但嘴唇红润诱人……
翠果摆完饭,就看见香菱面色红润,耳根也通红,她一边扣着领口的扣子,一边擦着嘴,一路小跑地走了出来。
“呸!一大早就勾引爷们,也不知羞!”说着翠果在香菱的臀儿上拍了一下,满眼都是嫉妒。
用过饭后,贾珝就出了院子,铁柱已经牵着马在门外等着了,两人一路出了宁荣街,朝皇城方向而去。
路程还有些远,此时光线不好,马被铁柱牵着走,贾珝骑在上面眯着眼养神,默背着已经准备好的策论文章。
武举分内场和外场,内场考兵书策论,外场考弓马武功。
武举远不如科举严格,尤其是内场考核,可操作的空间很大。
像是苏灿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内场策论都能拿高分。贾珝的情况比苏灿好多了,但也只是熟读了兵书,策论写的很一般,所以做了些场外工作。
贾珝回忆着,这个世界的武举有些不一样,会试和殿试合在一起举行。(考试剧情重复写两次感觉有点水)
由兵部校考各地举子的策论,过文试者才能参加武试。外场武试在校场举行,由皇帝钦点武状元。
贾珝把他那篇千余字的兵书策论默背了三四次,才到了考场,此时天还麻麻亮。
待时间将至,贾珝验明正身后进入。贾珝在经过童试和乡试后对这些程序已经很熟悉了,包括作弊……
“贾兄,咱俩还真是有缘啊!”旁边的苏灿笑得很开心。
贾珝没有看苏灿,当他策论文章刚抄到一半时,就被听见了苏灿的鼾声,他侧头看去,苏灿正趴在桌子上大睡,口水已经把答卷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