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大上海,遇故人(求订阅!)(1 / 2)

1987我的年代 三月麻竹 2383 字 1个月前

瞧眼有些失神的林树森,老校长问了一个最关心的问题:

“《文化苦旅》后面还有多篇幅?”

李恒回答:“预设还有35篇章左右。”

老校长意外,没想到还有这么长,说道:“你新书写得很好,很有水平,继续保持下去,有需要可以找学校。”

还没入校呢,就有人伸出橄榄枝的感觉真他娘的棒,李恒应声说:“我明白,谢谢老师。”

接下来,两人聊了好一会,老校长最感兴趣的是关于他的创作灵感和写作心路历程。

得知他从小到大看过上千本书,得知他为了新书《文化苦旅》的创作准备了140多本书和文献,得知他为了深切体会和感悟、暑假亲历了大半个中国时,老校长肃然起敬,颔首欣慰道:“这才是做学问的态度,很不错。”

20来分钟后,餐车进了卧铺车厢,李恒请老校长和林树森、以及一伙人吃饭。

关于李恒的作家身份,麦穗妈妈和孙曼宁妈妈除了花很长时间去适应外,都没推辞,都很高兴地接过了晚餐。

饭后,老校长又同李恒聊了好会经史地理,直到8点过,因为身体困乏的原因才回了隔壁卧铺包厢。

离开时,老校长还笑着对李恒说:“还好小林没买到软卧,不然就同你错过了,这是缘分。”

林树森腹诽,人家车站卖完了啊,您老想买也变不出花来啊,除非等明天,不过这波着实不亏。

李恒面露笑容亲自送他去到隔壁。

回到车厢,见孙母和麦穗妈妈依旧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自己,李恒热情招呼:

“麦姨、孙姨,闲着无聊,我们来打牌吧。”

身份不一样,号召力成几何上升。

孙曼宁母亲坐过来,感叹笑道:“哎,我家那位要是知道你就是十二月,保准能气到一个星期吃不下饭,他那样兢兢业业骂了2个月架,你却一声不吭。”

李恒赔笑道:“我的错,寒假回去我得亲自登门向他老人家道歉。”

孙母一边抓牌,一边八卦问:“听你们英语老师讲,你已经处了对象?”

有些话一听就懂,他霎时明白英语老师为什么会到外面说自己处了对象的事。估计还是怕了刘业江的传言,担心别个在背后嚼舌根。

李恒点点头:“嗯,谈得比较早,让师母见笑了。”

没想到孙母说:“作家嘛,谈得早好,经历感情有利于你写作。”

听听!听听!这就是身份带来的影响力嗨,让老师和家长嫉恶如仇的早恋都能变成美谈。

这特么的同后世有人说马云很帅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李恒和张志勇一边,孙母和麦穗妈妈一边,打升级。

而麦穗、孙曼宁和麦冬则在旁边围观,经常高兴地搭嘴指指点点,一众人七嘴八舌有说有笑,气氛特别好,一直到深夜才散。

有麦冬守夜,李恒没有矫情,爬上床铺就睡,补觉。

睡不着的麦母小声问女儿,“李恒真是大作家?”

麦穗哭笑不得,“妈妈你怎么还怀疑?”

麦母谨慎地看眼熟睡的李恒,摇头:“不是怀疑,我身为一个局外人都觉得这、这太不容易了!太不可思议了!这李恒啊,估计是坐了文仓。”

在邵市农村,往往文仓就是文曲星下凡的意思。

想起自己当初得知李恒是大作身份时的剧烈心理波动,麦穗赞同这话。

一侧的麦冬附和:“真想不到大作家会和年纪轻轻的李恒划等号,还是穗穗同学,我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

大概眯了个把小时,李恒就被张志勇摇醒了:“恒大爷!醒醒!醒醒!沪市到了叻!”

此时外边天色已然大亮,乘务员正挨个卧铺包厢通知:

“前方就是沪市老北站啊,也是本次列车的终点站,请各位旅客收拾好行李,准备下车,带小孩的”

这年头的乘务员小姐姐很负责,一路过去挨个床位瞧眼,见到还有未醒来的乘客,都会好心叫醒对方。

李恒的行李不多,就两个包,等到列车减速停下,他跟随众人下了火车,缓缓朝出站口移动。

“这就是沪市吗,人真是多,可是为什么没我想象的富有呀?”在站台上,孙曼宁东张西望一番后,有些失落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李恒安慰道,“这是车站嘛,自然落败一些,等到了市中心就好多了。”

孙曼宁问:“那复旦大学是在市中心没?”

“呃…”

李恒今生也是第二次来沪市,不过好在提前做了功课:“复旦位于p区邯郸路220号,虽然在市内,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核心地段。”

在街头随便找一个老沪市都知道,沪市真正的市中心通常指hp区、j区等区域,这些地方才是沪市的商业和行政中心。

当然了,也有另一种说辞,中心城区有7个。包括hp区、j区、h区、区、p区、hk区和pt区。

至于后世无比耀眼的浦东新区,如今还是一片农田呢。

就连复旦大学隔壁的五角广场,现在也只是一个初具规模的繁华之地而已。

刚到出站口附近,李恒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中的编辑邹平,后者举一块纸板牌子,上面写着“李恒!李恒!”四个大字。

稍后张志勇也看到了,兴奋叫道:“老恒,有人来接你了。”

这一声叫,同行的众人齐齐望过去。

邹平个不高,撑死了也就172,李恒觉得对方真实身高更靠近170,不过人很好,见到他就大声挥手:

“李老、李恒,李恒,这边,这边。”

邹平本想习惯性称呼李老师的,但又怕泄露信息,于是艰难地直呼名字。

李恒走过去,好奇问:“邹编辑,你怎么知道我坐的这趟火车?”

邹平帮他分担一个包,解释道:“我昨天给王老师打了电话,她告诉我的。”

李恒偏头问孙曼宁,“英语老师知道车票?”

“知道呀,前天中午她在我们家吃饭时,还特意问过这事呢。”孙曼宁如是说。

原来如此,就说嘛,出发前压根就没通知对方,没想到邹平太过热情,竟然自告奋勇来了。

见面寒暄几句过后,邹平招呼:“我开车来的,大家跟我来。”

李恒关心问:“我们有7个人,坐得下么?”

邹平毫无压力地表示:“我把杂志社最大的面包车开来了,可以坐9人。”

穿过车站广场时,李恒看到进站口排了三支长长的队伍,有戴红臂章的老头在维护秩序,满口上海话,声音粗糙,特别嚣张。

但话说回来,80年代尽管沪市人很嚣张,但他们的居住环境是被全国人民嘲笑的,房间面积小不说,光线也不行,很多屋子跟鸽棚差不多。

后来就不对了,房产私有化,接着就是一路高歌猛涨价,全国人民扑向沪市,租着鸽棚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同时又诅咒着这个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