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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平阳府。
大皇子最近很愁,他后悔来西北了。
原本以为混些军功他就能压住弟弟一头,回去顺利的继承皇位。
谁知骑虎难下。
如今跟鞑子打,根本打不过。
走,又走不了。
他就像被架在火上烤,十分难受。
“哎!”
大皇子的叹息声被刚好路过门口的
却不知,这次事件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想要以安嫔禁足了结此事,根本不可能。
衣服上随处可见的都是不规则的残破,露出的地方清晰的可以看到因消瘦而暴起的青筋以及排列整齐的肋骨,看样子也是从南方诸国越过南岭山脉的灾民。
她又朝屋里瞄了一眼,袁宝琳早躺回帐幔里了,只露出一只晶莹雪白的玉足。
鸿门宴就是鸿门宴,不过这一趟也不算是白来,反正南昭不亏,唯一对不住的可能就是潘晓阳,被迢迢殴打了那么一下子,醒来估计得明天早上吧?
而一旁的林晰见天辰准备出手,也是不禁面露喜色地瞪大了杏目。
南昭环顾了一番后,便对着室内的镜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