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白想!,一介散修。”
“你在何处见过我?”
“权公子说笑了,今次方才正式会面。”
“呵呵,不老实啊,算了,最后的问题,你跟尤文医有什么关系?”
尤文医心头一颤,神色不由得变得僵硬了一些。
“既然权公子看出来了,那我就坦白说吧,我是两袖清风阁的人。”
“两袖清风阁的人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了,在知道我身份的情况下还敢独自面对我!看来我想要得到答案还要费些功夫啊。”
这两人嘴里都没什么真话。
权襄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权阁能面对她的人只有权逢而已。
除了死的那个,其他人甚至都勾不起他的兴趣。
若真的是个无名小卒怎么能接触到他。
“权公子或许不信,但是两袖清风阁有多少人阁下真的知道吗?恐怕连权阁主都不知道,而两袖清风阁中知道我身份的也是寥寥无几。直说吧,我在暗中查阁主身死一事的幕后真相,世人都以为阁主死在南宫城外罪魁祸首就是南宫韵铣,杀了他,一切就都结束了。可是阁主身上中的这银针和毒还没有定论呢!”
权襄笑了出来,“明白了,你怀疑我!”
“当然,阁下就是我最大的怀疑对象!”
“哈哈哈,有意思啊,没想到尤文医死后还有你陪我玩儿,那你查到什么了吗?”
尤文医见他相信了,松了口气。
“当初阁主在南宫城遇袭遭遇的也是这种手法,中的也是这毒,据说这是临渊之毒,名为尸僵!中了这毒,全身肌肉经脉都会变得僵硬,直至死亡。针是权族的针,毒是临渊的毒,权公子觉得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针可不一定就是权族的针,毒也不一定就是临渊的毒,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你查到什么大可以直言。”
“哈哈哈,是啊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可若是权公子会讲证据吗?”
话总落不到实处,尤文医都有点儿烦躁了。
“那当然不会,你是你,我是我。”
“权公子这话倒是说得中肯,可是相比证据,我更在乎真相。我去了解过,当初临渊困杀阁主一行人的背后也有权族的影子,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到底权族是从什么时候盯上阁主的呢?南宫城,还是从最开始的东阳州?”
“你继续说。”
权襄似乎很享受这种听别人揭露秘密的感觉。
只是他暂时并没有回答的打算。
“迄今为止,我只见过两个姓权的人,权阁主和权公子,权阁主的身世来历我一无所知,但是权这个姓氏很少见,恐怕一开始两袖清风阁就被某些权族的人注意到了吧。”
“你猜的没错,我还得叫你们权阁主一声兄长呢。”
“所以,无论是南宫城,还是在临渊,这一系列的事情背后都有着权族在推波助澜,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在座的权公子对吗?”
“你这话可就是冤枉我了,南宫城出手的是麟辉,临渊出手的是麟辉背后的那些个老纨绔,先不说你是不是应该怀疑我,这些事儿背后又与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呢?是尤文医惹到了麟辉方才招致的祸患。”
“麟辉何等小人物,竟然也能被权公子记住吗?”
尤文医一脸嘲讽地看着权襄。
麟辉或许不是小人物但是对于权襄来说,绝不会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