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快马,戎温言带着纽莎顺利回到了殖民地。
不过抵达殖民地围墙的时候,所有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戎温言等人。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和纽莎现在刺猬一样造型导致的,直到大门上的护卫诧异问道。
“戎先生?您不是死在原住民的袭击中了么?”
莫名其妙,自己这好好地怎么就成死人了。是哪个混蛋把自己吹死了?
接着他就想起了一件事,那些临阵脱逃的家伙。
肯定是他们,以为自己死定了所以就毫不顾忌的逃回了殖民地。
不过现在还是先处理完纽莎和自己的伤口,再去处理掉这几个懦夫。
“我方可是有圣女,印第安人怎么可能杀的了我,我们的人就没有死亡。”
守卫微微点头,但接着好像想到什么,匆忙说道。
“戎先生您赶紧回去看看杰克逊小姐吧...”守卫有些迟疑,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听到格洛莉娅出事,戎温言神情紧张起来:“格洛莉娅?她怎么了?”
“她从早上开始就在门口等你回来,但是那些护卫说你死了,她当场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了?还好,问题不大回去给她煮碗汤补一补就行了。
但守卫下一句话,让戎温言也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请您放心,训练有素的医生已经在给她治疗了,他是波士顿医生协会会长...”
听到“医生”已经在治疗了,戎温言顿时感觉到大事不妙。这个年代的医生和古代部落萨满没啥区别。就算是拥有全部社会资源的皇室御医治病也基本上靠玄学,甚至著名的查理二世就是被医生活活折磨死的。
这些医生的治疗手段就是放血,催吐,以及吃屎。这不是在开玩笑,法国人甚至一度将风干的粪便当做是补品食用。
而戎温言格洛莉娅本来就有点贫血,再放血治疗恐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大叫着让所有人让道,戎温言接着鞭打马匹加速向家赶去
一分钟不到,他就赶到了自己家门口。
没时间等仆人来开门,背着纽莎的他直接撞开了自己家门,接着三步并做两步冲向二楼格洛莉娅的房间。
心中不断祈祷着,希望自己能赶上,千万不要让那些医生害死格洛莉娅。
不过等他推开房间门时候,就看见令他心肺停止的一幕。
面色苍白的格洛莉娅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右手垂在床边,手腕上被切开一个口子,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盆里。少女本就白皙皮肤现在变得有些病态的惨白。
旁边一个带着眼镜的医生任由这一切发生,甚至还用尺子估量盆中鲜血有多少。
看到受伤的戎温言和纽莎,她以为是求医的患者,接着冷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