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休想伤我家孩子一根毫毛!”
庄啸野嘴角勾起一抹鄙夷,对铁锐的言语恍若未闻,手中长剑一挥,轻松将那些企图偷袭他的宵小之辈一一扫落。
“老庄,就是这个穿红衣服的家伙,他不仅欺负我,甚至还抢我媳妇!”
宇文毅忽地现身在他身旁,手指直指花穆安,厉声控诉起来。
“去去去,被欺负就好好练武,媳妇被抢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你小子都多大了,还让我给你出头啊!”
他话音刚落,对方就迫不及待地高声接茬。
“可是他是魔教的小教主啊,就是当初拆散你和罗姨的魔教教主的徒弟!”
“什么,他是花逸霄那个魔头的徒弟?”
刹那间,庄啸野的眼眸深邃如渊,长剑化作一道银光,猛地向花穆安刺去,对方却仿佛置身梦境,一脸茫然,转瞬间,那锋利的剑尖已悄然贴上了他脆弱的咽喉。
“说,花逸宵那个混账在哪里?”
“你找他做什么?就因为你和罗刹当年的恋情被他拆散!”
“不光是霜儿的事情,这个魔头当年竟然残忍的杀死了我的两个小徒弟,我隐忍多年,现在终于可以报仇了!”
对方言及此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哽咽,宇文毅见状,猛地凑近,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是吧,老庄,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个事啊,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的传人,怎么…”
他话音未落,花穆安已猛地扑通跪倒,满脸哀伤,对着庄啸野颤声开口。
“师傅,太好了,原来您还活着!”
“师傅?”
匆匆赶到的宇文泽一行人,无不被他的举动惊得瞠目结舌,尤其是宇文毅,简直是怒不可遏,对着他便吼了起来。
“喂喂喂,你这魔头在搞什么幺蛾子,你不是魔教小教主么,怎么…”
“霜刃寒光照胆肝,风云叱咤义如磐,纵横四海豪情涌,荡剑除奸佞胆寒!”
他的话音被花穆安吟出的诗句猛然截断,及至那诗句的尾音轻轻荡漾开去,庄啸野竟不由自主地与花穆安同声共诵,两人的声音在空气中和谐交融。
“荡剑除奸佞胆寒……这确实是我英雄庄入门必背的誓言,你既然会知道这些,难道…”
“师傅,我是阿安啊,当年花逸霄在我面前把您双腕的经络硬生生的割断,不管我怎么求他,他都不愿停手……”
对方言及此处,声音忽地哽在喉间,庄啸野恍若大梦初醒,立刻半跪在对方身前,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难道你真的是阿安?可你的眸色?”
“啸野,有一种药剂叫覆影玄瞳膏,只要抹上以后,可让眸色变黑,旁人根本看不出端倪!”
此刻,罗刹悄然贴近,将他心中的谜团拆解。
“所以说那个魔头当年并没有掐死你和阿平对吧,那你哥哥呢?既然你还活着,那他现在在何处?”
“他……”
正当花穆安支吾其词之际,灵虚子已携小小姐翩然而至,立于他侧,宇文泽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横亘于二人之间,脸上堆满了笑,连忙不迭地打起圆场。
“玄机真人!玄机真人!咱们这会儿就先别动手了,这位小教主好像和我家庄叔有点渊源,要不你让我们把事情先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