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不能死了,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做到呢。”
她把我扶了起来,垫了两个枕头,不管我是否同意,直接把缸子给了我。
“符龙飞是你弄进去的吧。”
我喝了一口,盯着穿着医生装的她。
“挺聪明嘛,当然了,也不是我自己一个的意思,你得罪的人太多了,里面的,外面的,都想要你死,那就看看,到底是死,还是他死咯。”
白露剥了一颗鸡蛋,丢进了我的粥里。
“最毒妇人心。”我吸了下鼻子。
“那人家还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呢,不知道你方老大,对这句话如何认为的呢?”
她坐在病床边,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现在随时可以杀了你。”
我半开玩笑的讲。
“你舍得吗?或者说,你敢吗?”
她撩了一下头发,眼神却并没退让。
“你!”
我伸手就抓住了胳膊,然后用力的向我怀里一拽,她就顺势到了我的怀里,我另外一只手的白粥差点撒到她的身上。
“我想要见外面的人,我知道你可以帮我安排。”
我看了看门口和窗口,低声说。
“放开!”
她晃了晃胳膊,我并不撒手。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她面露喜色。
“答应还是不答应?”我把缸子放到了旁边的小柜子上。
“别在我面前耍你的混不吝,松手!”她皱眉,胳膊被我抓的很疼。
“哎呀,好好好,我帮你,松手!”
我这才松开了手,她生气的揉着被我抓疼的地方。
“方文正。”她微微抬头看我。
“嗯?”
“啊!”
哪知,这女人突然出手,一拳打在了我的双腿中间,我疼的双腿夹紧想要用手去捂,她抄起柜子上的缸子,直接把里面的白粥泼到了我的脸上。
“喂!”
我想要起来,可还是忍住了。
拿起掉在杯子上的鸡蛋,两口吃进了肚子里。
“自己去里面洗洗,我去打电话。”
她脸色很难看,把缸子丢到了我身前,拿起桌子上手机走了出去。
我去到里面的那个房间,那是他们的值班室,里面一个洗手的池子,我开始清理身上的白粥。
大概十几分钟以后,白露走了回来。
“怎么样?”我急切的问。
“抱歉。”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帮我安排,我要见鸽子。”我走到了她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肩膀。
“方文正,这里是监狱,不是你家,任由你做什么,你也不是黑社会老大,你现在就是个犯人,犯人明白吗?”
白露推开了我,坐到办公桌那里,摸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喂,你干嘛!”
我冲到桌子旁边,拿起桌上一支圆珠笔朝着自己身上扎了上去。
白露吓的一个激灵,在我微微刺破自己皮肤的时候,抓住了我的手。
“监狱的路子我知道,只要受伤足够重,就必须到外面的医院治疗。”
我并没有隐瞒自己的目的,可握着圆珠笔的手被她双手紧紧的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