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的结果是,又开了一间苏晓染和小姨住,小姨又是烧水给她擦身体,又是退热贴俩小时量一次体温的。除了半夜过来敲过一次门询问过好点没有,一夜就这么过了,苏晓染没有太折腾小姨,除了体温表显示低热,苏晓染哪里都好,哪也不难受,小姨就当水土不服了。
第二天按照原计划是要去他朋友的茶厂,因为苏晓染病了,所以当天没有去,而是在当地寨子住一天,刚好碰到寨子里办喜事。
版纳寨子办喜事特别有趣,不像云南其他地方,会有一个客寺房,就是属于村委会的一个场地,可以摆很多桌椅,用来请客的地方。
而是结亲的直系家属每家都摆席,挨家吃,当地特色菜就是糯米糍吧,柠檬鸡,撒撇(一种鱼,猪,牛肉生熟各一半手工剁成泥,配上特色香料,蘸生的菜吃)。
于是一行人就吃了一家又一家,喝了很多米酒,度数不高,口感很好,入口还是热的,因为苏晓染是女孩子,还未成年,所以滴酒未沾,小姨就这么一杯一杯的,也喝了很多。
按照小姨的酒量,这种低度米酒,这个量,就跟饮料似的,在旁边,连酒味都闻不出来。
偏偏就是这连酒味都没有的酒,让小姨醉了。本来没啥,有时喝多了,小姨也醉。但是和小姨上厕所时,小姨说了句话,让苏晓染觉得不对劲了。
小姨说:“你觉得你候叔怎么样?他和我求婚了。”
这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的事,不是昨晚把他们分开了吗?求婚这么大的事悄悄地,旁边人一点没察觉?
“你俩才认识一个星期吧,你开什么玩笑?求婚,你是头昏吧”苏晓染说道。
“对呀,可是我觉得我跟他就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就像现在,我脑海里都是我们相处的回忆,明明这些事我都没做过,就像放电影一样放给我看,呵呵,真奇怪。”小姨醉眼朦胧的说道。
苏晓染愣住了,这不会是中了迷幻剂了吧?于是苏晓染把着小姨的脉,给小姨做了个全身扫描。扫描结果也显示一切正常,怪就怪在一切正常。
小姨的表现是醉了的表现,眼神涣散,讲话舌头打结。可是系统显示正常,这就异常了,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小姨还在自言自语,说他们一起放了烟花,养过一只松狮,叫贝贝。讲的都是胡话,都是些没有发生过得事。
酒有问题。带着小姨回到席间的时候,小姨的表现就跟夫妻分别很久再相见一样,完全依赖和腻着他。
于是苏晓染趁大家不注意,把小姨喝剩的半杯酒喝下去了,大概10分钟左右,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苏晓染脑袋里多了些许片段,都是和这些人相处的片段,就像被人强行植入记忆一样。
趁人不备,苏晓染偷了一杯放到空间里,下来研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