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瓷从屋内出来:“你这是在用意念劈柴?”
喻时寒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云瓷,神色非常坦然:“我不会劈柴,在家里没做过。”
大秦国以武治天下,皇家男儿个个都会十八般武艺。
偏偏这太子爷是个例外,长得比女子还美,人也比女子还要娇贵讲究。
别说做什么舞刀弄枪的事,他甚至每日都要用名贵药材保养双手。
那双手柔软细腻,就算是拿筷子吃饭都要担心会不会给他磕着。
云瓷再好的脾气都有点崩:“你为什么不早说?”
喻时寒说得一本正经:“瓷瓷你的事,我绝不会拒绝。”
“不会拒绝有什么用?你又不会劈柴,这柴堆在这里到时候还不是得由我劈,所以你这答应劈柴的意义在哪里?”
她都快指着他的鼻子骂废物,一无是处了。
喻时寒回答她:“我只是准备的时间有点长,你明早上来看,这柴就劈好了。”
当然,都是他的那些属下劈。
现在云瓷时不时就从屋内往外看,他暂时找不到这个机会。
云瓷觉得这人真是全身都是疑点,偏偏他还不打算隐瞒,就这样漏洞百出的暴露出来。
真是一点都看不懂他,到底想干嘛?
“我问你,我家的这房顶还有窗户,不是你修葺的吧?你的手那么嫩,就不是会做这种粗活的人。”
喻时寒大大方方地点头:“请的隔壁村的工匠,一两银子,包修好。”
挂在树上的“隔壁村的工匠”表示:很伤心,做了事连名字都不能拥有,爷一句隔壁村的工匠就把他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