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地上坐着的那男人再怎么卖力嘶吼,都没人理他。
铁二牛觉得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了践踏,用力拍着担架:“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这媳妇还没过门,就这么目无尊长。
那以后要是过了门,还不知得给多少气给他父母受。
所以他改变主意了,原本还想等着女人过门就好好对她的。
现在,哼,等她生下孩子,到时候看他怎么折磨她。
云瓷看他一眼,看来这男人四十岁还娶不到媳妇,身体有疾是一方面,性格问题也要占很大一部分原因。
她拍了拍手,转身对着何村长:“何村长,我提议去李媒婆家里一趟。”
李媒婆立即叉着腰:“你想干嘛?凭什么去我家?”
“你们不是想知道这聘礼到底是谁拿的么?去你家就知道答案了。”
李媒婆表情不善,伸出手,指指点点:“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那聘礼是我私藏了?你这是在血口喷人。
村长,我小儿子还尸骨未寒呢,这云家一家人就这样欺负我一个老太婆,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何村长也是觉得云瓷这态度太差,和那陈素素一样目无尊长。
果然是悍妇教出来的女儿,一样的泼辣蛮不讲理。
何村长说道:“为什么要去李媒婆家?你要是没有证据就不必白跑一趟。
我看你今天还是跟铁二牛回去吧,隔壁村的村长可是个护短的,到时候要是闹大了,他们带着人上我村里要人,我也保不了你。”
呵呵,这就是畸形的男权社会,女子不配拥有任何话语权。
这么一对比,那只死狐狸还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云瓷脸上挂着冷笑:“只要去李媒婆家看看一切就都真相大白,还是说李媒婆你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