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上次听小板凳说,相公你身上全是伤?是怎么来的?”
苗豆儿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小小的人儿在被窝里拱啊拱啊,企图将安期鹤的贴身衣裳给扒下来,看看他那传言中的“旧伤”。
安期鹤见状大惊,可他却身上无力,无法动弹。
“住手!”
苗豆儿一怔,应声便停下了手脚。
“相公你能说话了啊?真好……那快说说,你那旧伤是怎么来的?”
安期鹤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他曾经一人一马一杆枪独闯敌营杀敌过百时,心脏都未曾跳过这么快!
身旁软香的小人儿,在自己的声音之下,的确停下了手脚,不再继续扒他的衣裳。
可是那双冰凉凉的小手,可却放得也太不是地方!
正好在安期鹤腰侧痒肉上!
“唔……相公你身上真暖和,正好给我暖暖手脚。”
苗豆儿双手放在身旁人的腰侧,感受到了“大牛”从薄薄内衫之下,紧实肌肤散发出的阵阵暖意。于是她心中一喜,于是缩着身子更往安期鹤身边凑去。
她将双手摸上身旁男子的更加暖和的腹部,一双冰凉小脚缠上安期鹤的小腿。
事到如今,安期鹤只好在心中默默地念大悲咒了。
就这样,在苗豆儿轻声细语之中,两人渐渐在那摇曳着的喜烛火光之中,双双进入了黑甜梦乡……
当苗豆儿再次睁开双眼,她几乎就要尖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