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无知妇人,真当衙门是你家院里,可以随意吵闹?哼!”
那跪在堂上的三人,被这几个耳光,直接吓得浑身哆嗦。
胡县令撇开眼,不去看这三人。
“原告上堂!”
苗豆儿听到这声,便整理了衣冠,从人群中走了出去。
她走到大堂之上,离着那三人有一段距离,便朝着胡县令直直跪了下去。
“民女苗豆儿,叩见县令大人。”
胡县令微微点了点头,转头便看了眼旁边的师爷,示意他念状书。
胡县令知道,苗豆儿家中定是忙个不可开交,他腹中也是一股怒火不得而出。
于是,昨夜他也是整夜未眠,先是带人将赵家人给抓了起来,而后便是亲自吩咐师爷作为状师,代苗豆儿写了这份状书,这才效率极高的在事出后第二日便能升堂审案。
那师爷收到示意,便了然地将状书拿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开口念道。
“滋苗家镇石川村赵立福,因其妹赵桂芬私德有亏,被苗家遣回之事怀恨在心。前曾数次在苗府门前口出恶言,意欲敲诈,却敲诈未果,后便起恶心欲害人。于祥兴五年十一月二十日率性害人,于夜潜入苗府放火,伤人钱财害人性命,且事后企图潜逃而被县令当场抓获。此今人、物证皆在,为此上请青天老爷台前。”
胡县令待那师爷念完,便又是开口紧接着说道:“呈证物!”
一位衙役听言,便将昨夜里从那赵立福身上扒下来的,那油迹斑斑的外衣,以及当时从他身边缴获的油桶和火石带了上来,程在堂上。
胡县令眼睛一眯,惊堂木又是一拍,厉声冲着堂下赵家三人喝道:“尔等还有何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