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簪子……我怎么没见过?”苗豆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这支发簪。
安期鹤闻言,冲苗豆儿微微一笑:“好看吗?”
“嗯,好看!”
安期鹤也是开心,望着镜子里的妻子左看右看:“我来到这南边,只要一闲下来,便总是想你。越想心中越是不好受。只好寻了点木头,雕刻点东西。左右手里有些事,心里也舒服些。”
安期鹤轻轻摸了摸簪在苗豆儿头上的这支发簪:“我雕了不下二十支,才挑出来这一支好看的。”
苗豆儿一听,心中温暖。她抬起头看看向安期鹤:“相公亲手雕刻的,豆儿定要好好收着。”
两人正说着话,却听见军帐门口一阵嘈杂。
“鹤哥哥!”
“哎呀,公主!您还是别进去了,奴才这便去这镇中最好的酒楼,给您弄些可口的,可好?”
“不要!你让开!”
苗豆儿一听,顿时一脑门子的黑线。
这子夏公主算盘打得果真够响,她这么装做个傻子,便就是再胡闹,也没人与她计较。
且不说是个还未嫁的高贵公主,就算是普通一个清白姑娘,也没有这么着大清早的就去另一个男子门前鬼喊鬼叫的!
更何况,这男子早就有了媳妇!
安期鹤也是一怔,而后无奈一笑,低头看向了苗豆儿。苗豆儿撇撇嘴,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开口说道:“相公,门外好吵,军营里竟也有泼妇吗?喊人直接拿着棍子轰出去如何?”
安期鹤微微皱了皱眉,伸手弹了一下苗豆儿的脑门:“别闹,我去看看。”
苗豆儿站起身来,双手挽住安期鹤的手臂:“我同你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