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期鹤手里握着自家小媳妇的白嫩脚丫子,抬头笑着看过去。
苗豆儿咬着下唇,鼻子一皱,轻轻瞪了安期鹤一眼。
这一眼里,仿佛映着潺潺溪水一般,流光溢满双眸。安期鹤被看得心头一颤,伸出手指,轻轻在手里脚背上滑动。
“啊呀,痒痒!”苗豆儿抽回自己脚丫,又是朝她相公一瞪:“不要你洗了。”
苗豆儿利落洗完了脚,然后趿着鞋,端着水盆便往门外走。
再回来时,却见苗豆儿一脸龇牙咧嘴。
“怎么了?”安期鹤将手巾打湿,拧干递给了苗豆儿。
“腰疼……相公替我揉揉。”苗豆儿僵着身子,往床上一倒。
安期鹤手里拿着潮湿的手巾,走过去将手巾往苗豆儿脸上一盖。
“哎呦……相公轻点……”
“很疼吗?”
“你倒是试试……啊……就是这里,好酸……”
“要我重一点吗?”
“嗯……就是那里……重一点……”
就在此时,又一次上了茅房回屋的小板凳,不幸又听到了这隐隐约约自主屋传来的声音。
泪流满面的小板凳恶狠狠瞪了主屋一眼,赶紧提了提裤子,嘴里一边念叨着“非礼勿听非礼勿听”,一边小步跑回了自己屋里。
第二日一大早,苗豆儿自睡梦中醒来。她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
唔,果然腰已经不疼了,看来相公按摩手法还不错嘛。
苗豆儿爬下了床,伸手开始整理被子。
门外,早已起来了的安期鹤,正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威。如今他已经身份暴露,也便恢复了他这自小养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