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秦无月生了一场大病。
酒醉之后被灌了霸道春药,而后又被砸了脑袋,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晕过去好久,直到前来探听声音的水芽觉着房间里半点声音都没有,奇怪了推开门进来时,才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秦无月。
水芽此刻心中不是不后悔的,可是此时她又有了机会贴身伺候秦无月,于是这些后悔便又被更大的惊喜而掩盖住了。
秦无月依稀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有些东西似真似幻,他分辨不出真假。
天快亮时,秦无月终于高烧到了吓人的地步,水芽心中焦急,等宵禁一过,便立刻出门寻大夫。
秦无月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心中还残存着一丝侥幸。说不定昨夜的一切,只是他醉酒之后的一些臆想,而苗豆儿,此刻正刚刚起床,依旧住在隔壁房间,一会儿便会过来看他,对着他温和的笑。
这么想了片刻,秦无月便躺不住了,他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件衣裳便往隔壁去了。
一推门,门内空荡荡的。苗豆儿的包袱和平日换着穿的衣裳还在,只是人不在了。
地上还丢着一个沾着血的烛台,秦无月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摸了摸一直疼痛着的伤口。
是真的。
秦无月垂了垂眼帘,转身回到自己房中床上躺了下来,他双眼直视着床帐顶,好半晌连半个动作都没有。
片刻之后,水芽带着大夫来到了房间里。
“公子,大夫请来了。”
秦无月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帐子顶,他双唇一动,声音沙哑说了一句:“大夫,有劳您稍等一下,我与这婢女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