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杜小芳的耳朵已经被她揪得红肿不堪了她才松开了手,下一秒那手又掐上了杜小芳肚子上的软肉。
这一下给杜小芳疼的眼泪立马就溢了出来,杜春玲见状冷笑着又狠狠掐了好几下,直到自己手酸了才停下来。
“让你得意!我呸!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杜春玲掐我又踹了杜小芳一脚,把她踹倒在地才恶狠狠的冲着她说道。
“我告诉你!以后在作坊你最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别人家夸你几句你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才了”
“你就是一个克死全家的丧门星,就是我们杜家的一条狗!你给我记住了!”
杜春玲说着又在她身上踹了好几脚,眼看着她身上的粗布衣裳上都是自己的脚印后才心满意足的收了脚。
见杜春玲都打得差不多了范红秀才一脸假惺惺的上前关心道。
“小芳你也是,春玲可是你亲堂姐,你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她的面子呢”
她边说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布袋。
杜小芳看见那布袋本能的往后边挪去,眼神里的恐惧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不..我没有..不..”
范红秀看着她这副害怕的样子满意的勾起唇角缓缓从那个红色的布袋里抽出一枚又细又长的绣花针往杜小芳身上扎去。
这可是她无意中发现的好办法,平常无论是打还是掐总会留下痕迹,当初学校的老师就是因为那些伤痕才把她和杜春玲狠狠的批了一顿。
但换做这绣花针就不会了,不仅扎着疼还没有痕迹,所以就算杜小芳想去告状也找不到证据。
“啊!我没有!别扎我!”
被扎了的杜小芳死命的挣扎着想爬走却被范红秀一屁股坐在了腰上,不仅如此她还用力的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
“我看你真是不知好歹,都这个时候了还敢狡辩!”
说完她又狠狠的往身下扎了几针,杜小芳疼的惨叫连连,连额头都渗出了绵密的冷汗。
而杜春玲则依旧抱胸立在边上,得意又心满意足的看着她被打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欣赏什么杰作。
“走吧,待会太晚了我娘该担心了”
眼看着杜小芳已经被折磨得跟只死狗一样了杜春玲这才满意的招呼范红秀走人。
范红秀也听话的收起绣花针乖乖的跟了上去,只是在走之前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在地上的杜小芳。
那眼神就像毒蛇一样看得杜小芳浑身发寒。
比起暴脾气的杜春玲她一直都更怕阴狠的范红秀,她总是笑呵呵的用着最恐怖的法子折磨自己。
比如在她的饭里放切碎的虫子,比如在冬天的时候故意让杜春玲往她身上泼水然后关在门外,又比如把杜春玲喜欢的头花丢到池塘里让她一次次的下水捞回来。
这些都是直来直去的杜春玲想不出来的法子,可对于范红秀来说这些折磨人的法子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所以从小她没少被她的这些鬼点子磋磨...
等两人走了好一会杜小芳才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哪哪都疼的厉害的身子一点点往漯河大队的方向挪着。
因为身上有伤走不快她到家的时间也格外的晚,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杜家的其他人早就吃完饭四处溜达消食或者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