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圆子话中一句话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微微蹙眉，好奇地问：“鹿鹿真的有很多追求者吗？”

“那是自然。”圆子笑答，“乔鹿是我们南城一中的校花，追她的男生多到数不过来。”

凌莫寒心中不禁有些不安，他的女孩竟如此受欢迎。看来，他得更加小心，将她呵护在手心，以免被他人轻易抢走。

“那乔鹿呢？她当时有没有心仪的人？”韩梓书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如同晴天霹雳，凌莫寒脸色立刻变得阴郁，眼中露出凶光。韩梓书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抱歉，抱歉，我错了，老凌，是我的错，别介意。”韩梓书急忙道歉。

凌莫寒冷笑，“知道错了？”

韩梓书快要哭出来了，“我知道错了，老大。”

凌莫寒转头向酒保点了箱伏特加。对韩梓书的忧虑，轻笑道：“这箱酒，是为你准备的。”

韩梓书脸色苍白，“你要我喝这么多酒？是想让我送命吗？”

“喝不完的话，剩下的就都倒到你家去。哼，把你家烧了，应该足够了吧。”凌莫寒语气中透着冷酷。

韩梓书不由自主地颤抖，“我喝，我喝！”

凌莫寒这才满意地点头，目光再次转向圆子：“接着说。”

圆子一愣，“说？说什么？”

凌莫寒眼神锐利，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她以前有没有心仪的人？”

韩梓书边喝酒边咒骂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圆子想了一会儿，否定道，“没有，绝对没有，她以前心仪的人。”

“这么说，我是她的初恋……”

凌莫寒细细品味着“初恋”这个词，脸色由阴转晴，心情好转。他拍了拍韩梓书的肩膀，宽容地说：“酒不用喝了，过年再喝吧。”

韩梓书心中暗自嘀咕，这男人的变化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在南城，乔鹿结束了与凌莫寒的通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看向旁边的欧洋，感激地说：“谢谢你陪我去给圆子爸妈扫墓。”

欧洋微笑着，黑发随风轻扬：“不用谢。”

“那我先走了，再见。”乔鹿挥手告别。

“等等。”欧洋叫住了她。

“怎么了？”乔鹿回头。

“小鹿，你刚才……是在和那个人通电话吗？”欧洋的问话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