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好学生夏油杰回答了这个问题。

“答对了”

九十九由基赞许地看了一眼夏油杰，然后举起手，比了个二的手势。

“因此，想打造不会有咒灵诞生的世界，方法有两种”

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想法，五条悟狐疑地看着九十九由基。

“第一种，消去全部人类的咒力。第二种，让全部人类都能控制咒力”

五条悟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九十九由基，这两个方法，比夏油杰上辈子的路还不靠谱。

九十九由基还在自顾自地讲解着，“我觉得第一种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有参考范例。”

“伏黑甚尔是吧”

九十九由基一说起参考范例，五条悟就反应过来是谁了。

“没错，我看过不少案例。由于天与咒缚导致咒力变得与一般人相同。但咒力完全是0的人，找遍全世界，也只有他一个。他不止是这方面耐人寻味，禅院甚尔即使是咒力为0，也能用五感辨识咒灵。正因完全舍弃咒力，是肉体异于常人，还反过来获得对诅咒的抗性，可以说是超人”

九十九由基说到这，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听说你们和他关系不错，方便的话给我一个地址。我本来想研究他的，可惜被拒绝了，我想杀上门再问一次。”

家入硝子听到九十九由基的话，很感兴趣：“如果他死了，尸体一定要给我解剖一下！”

夏油杰五条悟99：好恐怖的人！

五条悟和夏油杰听见家入硝子的话都有些惊恐地看着她，九十九由基只是想研究，家入硝子已经想解剖了。

九十九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解剖的话确实能更好地研究，这方面你比较专业。”

“天与咒缚的案例相当少，所以我把目标移向了第二种方法——让全部人类都能控制咒力。你们知道吗？术师不会产生咒灵”

听到这话，三个人都不惊讶。夏油杰和五条悟是因为早就知道了，家入硝子则是因为经常和死去的术师打交道，如果术师会产生咒灵，夏油杰就能在她的医疗室吃自助餐了。

三个人这副淡定地样子，反倒是让九十九由基感到惊讶。

这种东西咒术界不是一向不教的吗？

改革了吗这是？

“相比于非术师，术式渗漏的咒力极少，还要考虑施展术式的咒力消耗量以及容量的差异。但最关键的是”流动“，术师的咒力会在本人体内不断循环，说得简单一点，只要所有人类都能成为术师，诅咒就不会诞生。”

“那么，杀掉所有非术师是不是也可以？”

说这话的是五条悟，他正阴森森地看着九十九由基。

“这个想法‘行得通’，这大概是最简单的方法。持续淘汰非术师，作为生存战略，强制人类适应并成为术师，也就是促进演化。像鸟类演化出翅膀，利用恐惧与危机感来推进。不过很遗憾，我没有如此疯狂”

五条悟的脸色已经称得上是难看了。

破案了，杰上辈子的叛逃，绝对有这家伙的一份力。

所以才会像硝子说的那样，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认识对方。

“你们三大特级在这里讨论这个东西真的好吗？”

家入硝子毫不怀疑，如果夜蛾正道知道了，一定会崩溃的。

三大特级——夏油杰五条悟99，作为咒术界最强的三个战力，在这里讨论杀死所有非术师的问题，这是要世界末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