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回了家就给五条悟打视频电话。

“悟，顺利吗？”

夏油杰专注地看着电话那头的五条悟。

“当然，老子这么厉害，怎么会有不顺利的事”，对面的五条悟得意洋洋，“杰是想老子了吗？”

“有点”

夏油杰的直白，往往是夸张的，和五条悟玩闹的，两个人互相比谁的情话更好。

但此时的夏油杰，只是浅浅地笑着，有些含蓄的两个字，五条悟感觉自己被狠狠击中了。

五条悟隔着屏幕给了夏油杰一个大大的吻。

“听说杰今天带着老子的学生去出任务了。”

“悟，怎么知道？我还没和悟说呢”

五条悟“哼哼”两声，“因为老子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五条悟”

夏油杰偷笑，他知道无非就是那几个“小卧底”告诉五条悟的。

“今天那个咒灵有些特别……等悟回来再说。”

两个人隔着屏幕亲热了一阵才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五条悟马不停蹄地工作去了，他也很想夏油杰，要早点回去才行。

夏油杰挂断电话之后，又翻出在高专拿回来的好几本妖怪志异的书，仔细地重新看了一遍。

今天的受肉体咒灵，如果真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凌晨五点，五条悟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房间的门，掀开被子，躺在了夏油杰身边。

夏油杰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对方身上的气息他太熟悉，翻身抱住了对方。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悟”

“因为杰在家啊”

夏油杰睁开眼，在五条悟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累吗，睡一会吧”

两人相拥而眠。

五条悟醒来的时候，夏油杰已经不在床上了。

“杰——”

五条悟拉开房门出去，身上穿着入睡的高专教师服已经有些皱皱巴巴，楼下夏油杰已经做好早餐。

“怎么不穿拖鞋？”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光着脚下楼，皱了皱眉头。

“拖鞋在玄关，没穿上去”，五条悟随意地踢了踢脚，“没关系，老子有无下限。”

夏油杰将早餐摆上桌，去玄关拿来了五条悟的拖鞋。

硝子去度假去了，学生都住在高专，今天的早餐就两个人。

窗外，小鸟短暂地落在草地上，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桌子上，两碗米饭配两碗热气腾腾的味增汤，一份玉子烧和一盘香煎三文鱼，是最平常的日本早餐。

“杰昨天的咒灵怎么了？”

五条悟说起这件事，夏油杰脸色就变得有些凝重。

“我怀疑是千年前的咒灵受肉的”

五条悟疑惑了一下，然后很快明白了夏油杰的意思，“像宿傩那样的？”

“嗯”，夏油杰点了点头，“那是个假想咒灵，我昨天翻书翻到了那个咒灵”

“天狗，从千年前就有的传说。现在也很流行，但是千年前的天狗和现在流行的天狗外貌并不相像，昨天那个咒灵，是千年前的样子。”

天狗在日本流传了很多年。千年前的版本主要以崇德上皇和镰仓时期挑战天台宗僧侣两个版本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