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子也有些年份了,里面的房子至少几十年了。
这帮人从一头打到另外一头的时候。
屋子墙壁已经被打穿了。
整个屋子摇摇欲坠。
王悍站在外围,查了一下这个地方的房价,到时候还得赔偿。
这笔钱高低得算到范家的头上。
严格来说。
往根儿上说。
王悍和活死人之间最初也没有什么仇。
第一次结仇是下水洞子的时候,秋霜要弄死王悍,后来秋霜的姐姐秋雅又要给妹妹报仇弄死王悍,最后变成了凯雷和眼前的范阳平要和王悍不死不休。
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
只要是有一笔仇,这就是一笔连环账。
除非斩草除根。
不然仇恨就像是埋进土里的种子一样,春风吹又生。
没有那么多一笑泯恩仇的人。
也没有那么多大度的人。
倒是有很多带圣母喜欢劝人大度。
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你就劝我大度,这种人你得离他远点
王悍蹲在院子墙头,从兜里掏出来了一把瓜子嗑着。
远处。
黑袍人盯着轩辕御风四人。
“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们几个?”
旁边的姑娘咔嚓咔嚓吃着冰糖臭豆腐。
“顶雷个肺,嫉妒死我了。”
姑娘给冰糖臭豆腐上面挤了小半管芥末吃了一口。
翻着白眼半天没说出半个字来。
擦了擦鼻涕眼泪。
“顶雷个肺,这一口,像是顶到我肺了!”
黑袍人无语的看了一眼姑娘。
姑娘舔了舔嘴唇。
“我看了半天,他们几个好像练的不是《天魔心经》。”
黑袍人观察半晌之后。
“练了一半!这帮人得深究一下!他们的根源绝对牵连着某位魔头!至少是一位地魔!”
“刚听了一耳朵,好像叫什么聚义盟!”姑娘拿出钟爱的老干妈,把冰糖鸭脖在老干妈里面涮了一下吃了一口。
“你分析出来这个小子是谁了吗?”姑娘又问。
黑袍人面孔上的脸谱变化成了白色。
“总觉得他像一个人。”
“什么叫像个人,他本来不就是人吗?”
黑袍人摇着头,“很熟悉,又说不出口,我再想想!”
王悍蹲在墙头。
“越师傅,你攻他中路!”
越鸿卓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王悍。
要不是这小子是自家人,真是想上去踹一脚。
谁特么招惹这小子真的是倒了血霉了。
这半天王悍隔一会儿来一嗓子,明显能够感受到范阳平几个人的章法在王悍的语言攻击之下会变得时不时乱一下。
点了根烟。
王悍站在墙头,岔了岔腿,发现范阳平这个老逼登隔一会儿就会目光阴冷的盯着王悍。
就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范阳平远远的冲着王悍露出一个阴冷笑容。
算算时间,再托一会儿,他的人就能找到王悍的家室了,他就不信王悍都调集来了这么多强者,还能在家里留有强者。
王悍冲着范阳平笑道。
“范老前辈,您看我干什么?您刚说话的时候我扫了一眼,我恰巧会点读唇语,您老该不会真等着您的人能抓我媳妇儿威胁我吧?
您也算是江湖宿老了,不会这么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