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听到这话之后脸色立马变了。
“跑了?”
甄远山点了点头。
“跑了!”
其余人纷纷凑了过来。
“什么人偷袭的?”
“没看清,戴着面具,穿着一身黑袍”甄远山像是想起来了一些什么。
“但但我看到他的脖子这里,长着那种那种”甄远山似乎是一时间太着急有些形容不上来。
王悍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东西。
“鱼鳞一样的皮肤?”
“对!”
宿衡阳!
王悍脑海之中立马闪过去了这位前任监人道玄武指挥使的身影。
天彭阙的寨子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坐车也得好几分钟。
这也是王悍没有发现的原因。
只是王悍是怎么都没想到。
宿衡阳竟然会来到这个地方。
其他山河会的人也是眉头紧锁。
“什么人?连我们山河会的老巢都敢闯?”
王悍没回话,宿衡阳那种人很古怪。
在场的诸位,没有一个人能够打得过宿衡阳。
宿衡阳给王悍的感觉向来都是很古奇怪。
王悍从这个人的身上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危险。
但这个人总是能搞出来一些王悍看不太懂的蜜汁操作。
甄远山平复了一下气息,再度开口道,“那个人魔临走之前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不要寒了众魔的心!”
王悍看着远处。
“还说什么了没有?”
“没!”
“我的那根悬道笔呢?”
“还在地牢!”
王悍顿了顿,“死伤严不严重?”
“就伤了两个人,对方好像是只为了救人,并没有伤人的意思!”甄远山解释道。
齐遇春遁走,王悍心中的感觉说不上来。
并不气恼。
那种感觉很奇怪。
甚至是潜意识里面希望齐遇春离开去荥泽。
想到之前帝佬说过的。
有些东西宜疏不宜堵。
跑就跑了。
也释怀了。
只是荥泽那个地方
王悍还是有足够的好奇心一探究竟。
得把地方找到,时时刻刻的监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目光逐渐收回。
冯仁贵忽然开口道,“你们不觉得很巧吗?”
“什么意思?”
冯仁贵双手扒拉了一下中分头,骚气的晃了晃脑袋,调整了一下背带。
“木刚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他们一走,小太保来之前抓的人魔就跑了!未免也太巧了些?”
王悍听到江湖媛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老冯,你的意思是,春秋草庐和魔之间有勾结?”
冯仁贵摇了摇头,“这个我可说不准!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人的身上看起来没有任何魔的迹象!也没有邪气什么的东西!”
王悍把玩着打火机,打火机在手指间灵活跳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