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急败坏,怒指凤清兰与沅沅“现在要解决我爹吃你们的药死人问题,你们不停说其他东西,是不是不想管这件事?我告诉你,今日要是不给钱,我们就砸了你这破医馆,让你再也行不了医!”
同族青壮年振臂高呼“砸了医馆!砸了医馆!”
受挑拨的百姓们随同振臂“黑心医馆!该砸!”
凤清兰冷笑“既然如此,报官——”
“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男人慌张截住凤清兰的话,“我们自己能解决的事,报了官,你可就得挨板子!”
“是啊,人家大哥也是为你们医馆好,要真是报了官,指不定你们挨多少板子,判关大牢几年!”
凤清兰面无表情“为何不敢报官?清者自清!若是你们受害者都不敢报官,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们在用死去的老爹的尸骨,谋取一百两银子的富贵?”
“嘶——”
百姓们倒吸一口凉气,有些立场不坚定的人,开始倒戈阵营。
“有可能啊!要真是这样,这家人真是狼心狗肺啊!”
“说起这件事,我二姑家儿子就干过,唉,摊上这种事能怎么办?还不是自认倒霉?”
男人眼珠子骨碌转,大声驳斥“胡说!我怎么可能用亲爹的性命来干这种缺德事!”
沅沅嗷嚎扯了一嗓子“万一不是你亲爹爹呐!”
沅沅扬下巴,小声与凤清兰说“娘亲~沅沅看得到嗷~坏人和死老头没有血脉联系~~”
凤清兰“……”
死……老头?
算了,她家沅沅没有侮辱人的意思,就先这样叫吧,日后再纠正。
说起没有血缘关系,凤清兰眼中再起波澜。
或许,这不是单纯的讹诈,而是恶性竞争。
凤清兰不敢保证,但只有这样表述立场,才能倒戈更多旁观者,将她的利益最大化。
“对啊!”凤清兰大声指责男人一众,“你们就是其他医馆请来演戏的,目的就是讹诈我医馆,毁我医馆名声!”
凤清兰紧盯着男人表情,见他微表情慌张,甚至大声又急促反驳,心中有了成算。
“你——”
“闲人避让!京兆府大人到——”
唱传的衙役嗓音洪亮,百姓们噤了声,掣身退让,堂中亮堂宽敞起来。
京兆府大人石济是十年前的状元郎,与凤清兰是同村相识,辈分上是凤清兰是他的姑奶奶,沅沅是他小姑姑。
双方早已相识,只是并不熟悉。
如今再见,石济倒是不怕关系曝光于百姓面前,毕竟沅沅已是郡主,他有个小姑姑郡主,又能搭线贤王,何乐而不为?
石济拱手上前,笑如弥勒佛,恭敬拜于凤清兰“姑奶奶。”
随后石济跪拜沅沅“下官拜见永宁郡主。”
沅沅在贤王府见过官员拜见即墨骋,她照葫芦画瓢,抬手“起来吧。”
“郡主,您和姑奶奶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您放心,下官相信您与姑奶奶的为人,定会严肃处理此事!不让您与姑奶奶蒙了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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