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的巡逻队和守卫队开始分批次换岗。
有人赶来通知上头准备了青菜面条和豆浆早餐,已经放在执勤室前面的临时食堂,让大家吃了早餐各上下工。
巡逻兵:“不是,扒皮们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好?这是要过大年过大节了吗?”
守卫兵b:“不知道啊,怎么感觉是因为昨天来的那位要传达的消息搞的,不过主事人他们还没回到啊,难不成是剩下的两个主事人给的?”
守卫兵c:“所以究竟是啥大好事啊,你们有风声不?会不会是首都派兵派人过来安排恢复政治系统?还是让咱们迁首都去?”
巡逻兵d:“这面怎么都是快凉掉的,供食部门那么早起煮面的吗?……哎龚姐,你们内部巡逻警卫怎么也来东门啦,是要准备跟我们外部交接换地方吗?”
龚姐正是昨天那个带着虞雁她们走了一段路的女警卫,她面上有些疲惫困倦,对好奇围上来的人连连摆手道:“我也不清楚上头的意思,大家伙好像都被叫过来了。唉我这都要下工了还给来活,也没胃口吃早餐,还真有点遭不住。”
其他警卫包过来都跟她打了招呼,只有两个女警卫围过来挽着她胳膊,方便搀扶她。
“唉龚姐你这胎才刚稳下来,扒皮还这么折腾真是……等下队长来了看看怎么说,不让下工的话咱就请假。”
众人纷纷杂杂的对话中,他们口中的扒皮队长们终于现身过来了,西门的大肚便便队长叫自己队里被叫来的成员也赶紧吃了早餐,等下开大会安排事务。
挽着龚姐的警卫劝了她两句:“龚姐,你还是吃点吧,看你这几天一直都没怎么吃东西,就当是为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多多少少吃点先。”
龚姐连连摆手,扶着肚子突然想上厕所,连问了几个东门的人才找着厕所。
等她出来,天光已经大亮。她脚步有些虚浮,急匆匆直赶东门操场而去。
正处于孕期的她目前对气味依旧敏感,所以当闻到的血腥味时她有些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龚姐走出空无一人的东门执勤部门内部,前进的脚步慢了下来。
味道更加明显了……
操场上的同事头齐刷刷转过来,盯着她。
她队长面带笑容向她招手,叫她赶紧入队。
龚姐后背莫名发凉,但还是硬着头皮过去了。
同事们突然散开,有些守卫兵巡逻兵正常上岗位,只有几人都带着笑容向她走来。
“龚姐,早餐吃了吗?”最近的同事笑容亲切,仿佛是发自内心地向她表达友好。
龚姐的手下意识摸向腰后,脸上强扯出笑容回他:“刚刚吃了点,就是没什么胃口,不是急着赶过来么所以没吃多少?对了同志你是哪个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