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堂风彻,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让凌卓尔很崩溃的话。
“谁……谁在乎他能不能直通!老子还想直通呢!”
“哎呀……又是这种话。凌卓尔,这么不坦率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喔。”安柏宏拿扑克牌盒掩饰着嘴角的笑意。他们都知道凌卓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都觉得捉弄他很有意思。
而祁楷轩没太在意这边的事,已经擅自开了罐啤酒。
他把易拉罐举到几人身前,没有说话。
“看来还是祁楷轩大人懂我们的意思……”安柏宏笑眯眯地结束了对凌卓尔的迫害,“那我们干杯吧。”
“好耶——”
“但是小兔子还未成年喔。”安柏宏保持着这样的笑容把右堂风彻手中的啤酒拿走,换上了瓶汽水,“别想着偷偷喝酒了。”
“唔……好吧。不过居然还要等五年……”她头上的兔耳头饰似乎都随着她的心情垂下来了,“rabbit也想快点长大嘛。”
“不过啊……我们可是睥睨天下的最强组合!”
她又瞬间恢复了精力,“只要是暗塔——那么就什么都可以做到!”
安柏宏闻言笑了笑。
“这么说也许有些自大呢,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事实。”
“无论是谁挡在我们面前……都彻底抹杀。”
凌卓尔的发言里还带着狠戾。
“好!为了暗塔干杯——”
易拉罐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响起,四人的影子被柔和月光拉长。
……
“祁楷轩……”
几人似乎都没想到凌卓尔的酒量这么差,此刻他已经半倚着旁边祁楷轩的身体有些神志不清起来。他喃喃地叫着祁楷轩的名字,几乎是无意识的状态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安柏宏试着推了推他,他就这么彻底倒在了祁楷轩身上。
“真是的,怎么这样哇。Rabbit还没有尽兴呢。”
尽管这么说,右堂风彻也开始担心起来,她靠近一些,戳了下凌卓尔的脸颊。
“喂喂,能听到吗?”
没有回答,凌卓尔看上去是真的彻底醉了。
“……”
“我已经……不想再逃了……”
“什么?”
凌卓尔似乎说了些话,让本来还在商讨着怎么办的二人安静了下来。
“我杀了……我杀了很多人……我每天都在、都在逃跑,他们……要抓住我……我不要回去、”
“不要、回到那里……好黑……也好痛……我要死了……”
“……”
三人的目光汇聚到他身上,一片寂静。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凌卓尔袒露心声——即使是在醉酒的状态。他说出这些的时候身体还在颤抖,于是祁楷轩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
“祁楷轩……你们、都不许死掉……”
“不许……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