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扭头看着朴仁喜,说道:“朴仁喜,我今天把话撂在这,你要是敢动我兄弟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你。”
“你敢杀我?”朴仁喜冷笑一声。
姜小白死死地盯着朴仁喜,说道:“不信你就试试。”
姜小白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嬉皮笑脸的,严肃的时候,还真有几分威慑力。
朴仁喜与姜小白对视了一眼,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移开了目光,恨恨地说道:“姜小白,你别嚣张,有本事咱们在斗富大会上较量较量。”
说着,朴仁喜就挥了一下手,带着保镖们,气呼呼地走了。
金大亨问道:“老三,那家伙是谁呀?”
姜小白说道:“他是凤鸣城世家大族朴家的少爷,名叫朴仁喜。好了,他滚蛋了,咱们回去继续喝酒。”
兄弟四人又回到了包间里,继续喝酒,但是,被朴仁喜这么一搅闹,兄弟四人都没了兴致,这酒也喝不下去了。
姜小白说道:“他妈的,这朴仁喜真该死,搅了咱们的兴致。嗨,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过几天咱们再喝。”
姜小白结了账,和金大亨、李铁、夏禹出了青楼,坐上马车,准备回家。
此时已是午夜时分,凤鸣城的大街上冷冷清清,已经没有多少车马行人了。
马车载着兄弟四人,一路狂奔,向姜府驶去,行驶到半路,姜小白突然把头探出了车厢,招呼车夫,“停一下,停一下。”
车夫勒住缰绳,停下了马车,
姜小白急匆匆地下了车,说道:“他妈的,今天这酒喝得有点多,我得放放水。”
姜小白跑到小胡同里放水去了,夏禹和金大亨、李铁坐在马车上等待着。
远处突然亮起了一片火光,一群人举着火把、提着兵器,吵吵闹闹,跑了过来,围住了马车。
夏禹和金大亨、李铁横眉怒目,下了马车,叫道:“你们是什么人?”
人群中有一个人摇头晃脑,走了出来,说道:“我们是明府的人。”
夏禹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借着火光一看,这说话之人正是沈大华。
夏禹笑了一下,说道:“这不是沈大侠吗,脑袋疼不疼呀?”
沈大华恼羞成怒,指着夏禹,叫道:“恶贼,我告诉你,休要猖狂,在这凤鸣城里,没你的好果子吃。”
李铁在旁边说道:“怎么,在这凤鸣城里,你敢公然行凶?”
沈大华说道:“谁要行凶了?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明府失窃,我奉了老爷的命令,前来捉拿窃贼。你们几个獐头鼠目,就是潜入明府作案的窃贼,赶快把赃物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你妈才是窃贼呢,你们全家都是窃贼,”金大亨怒了,撸胳膊挽袖,要去教训沈大华。
沈大华(shēn)边那些明府护卫立刻提起兵器,对准了金大亨和夏禹、李铁。
一个衣着光鲜的青年走了出来,说道:“做贼还敢这么嚣张,谁给你们的勇气?”
夏禹看了那青年一眼,问道:“你是谁呀?”
青年牛气哄哄,说道:“我是明家的少爷明飞豹。”
沈大华是明家的武师,负责教授明飞豹武艺,可以说是明飞豹的师父。
这时,姜小白提着裤子,跑了过来,叫道:“干什么呢,我撒泡尿的功夫,又出什么事了?”
车夫对姜小白说道:“公子,他们是明家的人,说着三位爷偷了他们明家的东西。”
“明飞豹,你他妈的喝了多少假酒,跑这来撒疯,”姜小白上去就推了明飞豹一把,推得明飞豹脚步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明飞豹瞪着姜小白,怒火熊熊,但是,最后还是压了下去。
明飞豹说道:“姜小白,这三个人在我们明府行窃,我要捉住他们,扭送官府。”
“放(pì)!”姜小白(qíng)绪激动,口水都喷到明飞豹的脸上了,“他们是我兄弟,一直和我在一起,什么时候到你们家行窃了?”
明飞豹说道:“我有证人。”
“证人在哪,叫他站出来!”姜小白大吼大叫。
沈大华站了出来,说道:“我就是证人。”
“你就是证人?你他妈的哪只眼睛看到我兄弟行窃了?说,说不明白,我今天弄死你!”姜小白抬腿就朝沈大华踹了过去。
明飞豹很是愤怒,叫道:“姜小白,你不要太过分了,沈师傅在我明府也是有(shēn)份的人,你客气点!”
姜小白停了下来,指着沈大华,说道:“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兄弟在明府行窃了,拿出来。拿不出证据来,你就把命拿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