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当时得汉朝国情而言,想要将山林池泽全部封死,单靠虞人看守,这也是不现实的,毕竟很多黔首齐民需要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因而在一些山林禁区,常有黔首齐民四下闯入,烧炭伐木,捕鱼猎兽,虽然常见,但也属于一种违法的牟利手段。
这种行为,在古代被称之为‘奸利’,对待‘奸利’者,政府可以不闻不问,任其行之,也可以设官防止,有权征讨。亦或是干脆派遣征收的税吏,征收乱民几分之几的实物。
但毕竟就当时的情况而言,山林征收之中,只有盐铁才是大头,旁的山林池泽之收入并不会引起望族们的重视。
但很快,茶税的收入,怕是也会进入他们的眼帘了。
作为先知者,刘琦必然要抢占先机,以皇室宗亲的身份,去强占最大的份额。
既然山林池泽尽属王土,那山林中的茶树自然也是皇室私产,派兵守护,自然也是符合规矩的。
谁敢来碰,便以‘奸利’之徒就地处死,也没有什么毛病,完全符合国家的政策,哪个不服,咱们便用律法说话。
解释了好半天之后,樊钕大概明白了刘琦的意图。
刘琦解释的口干舌燥,叹道:“嫂夫人这一下可听懂了?”
樊钕坐在刘琦怀中,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还是府君想的深远,适才却是小女子多虑了。”
刘琦微微一笑,突然伸手去解樊钕的衣带。
樊钕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急忙伸手摁住刘琦蠢蠢欲动的手,低声道:“府君切莫如此,此时还是青天白日,况且这是在我家正厅,又非内室……”
刘琦用力将樊钕拉扯到自己的胸膛前,然后用嘴唇贴近樊钕的耳边,轻轻的磨蹭着她的云鬓,道:“嫂夫人难道不想?”
“想……”樊钕被刘琦撩拨的难受,嘤嘤低哼了一声。
“既然是想,那又有什么可扭捏的……来吧!”说罢,便见刘琦一用力直接将樊钕摁在正厅中的软塌上。
那软塌只是跪坐之用,根本躺不下人,樊钕半个身子似乎都露在软塌外面的坚石地上。
但她此刻已经动情,却也不管不顾了,她躺在地上,用双腿环住刘琦的腰部,伸手也去解刘琦的衣带,一边解一边喘息道:“还请府君垂怜,多多善待于妾身……”
樊氏身材凹凸有致,又是他人遗孀,对于男子而言可谓异常勾火,刘琦喉头一棍,低声道:“嫂夫人放心,刘某人做事很温柔的……”
说罢,直扑而下。
……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刘琦一边系腰带,一边从樊氏的府邸后门悄悄潜出,
许沂亲自驾驶着一辆辎车,便装在门前等候刘琦。
眼见刘琦出来,许沂使劲的挥了挥手,请刘琦上车,但是等刘琦走近后,许沂不由微楞。
“府君,您……这是跟人打架了?”
刘琦刚刚系上腰带,闻言不由皱眉:“谁跟人打架了?胡说!这偌大的襄阳城,除了我爹,谁敢打我?”
许沂伸手指了指刘琦的额头,道:“没跟人打架,您的头发为何如此凌乱?您不就是进去谈个生意么?”
刘琦伸手抹了抹头发,道:“风吹的。”
“可是,您的脖颈上,如何还有几道爪印?这被谁挠了?”
刘琦伸手摸了摸脖颈,心中暗自叹道:“这个疯婆娘!难怪历史上的赵云没娶你,估计赵子龙看出了你本质是个骚货!”
“行了,别东猜西猜的了,这些跟你没有关系,身为一个护卫,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的本职之事才好,莫要东问西问的招人腻歪!”
许沂闻言颇有些委屈。
我这不也是关心您么?若是真让人揍了,我身为侍卫,好歹也得替您打回来呀?
罢了,你既不与我多说,那某家又何必自找没趣。
便见许沂一扬马鞭子,高喝了一声:“驾!”
马车缓缓的消失在了樊氏宅邸的后门小道深处。
……
蔡氏派遣蔡勋进入南阳郡,而同时刘琦这边则是着樊氏商铺与其配合,而樊家商铺则开始着手大兴茶道……在这些事情都大致处理了之后,刘琦随即点兵前往汉中。
南阳郡目下情况混乱,西凉军屡次搜牢,惹的南阳郡望族天怒人怨,频频派人来找刘琦,想请他出兵驱逐西凉兵……
刘琦本想借兵力不足的说辞来推脱那些望族,但眼下刘表让他去搞定汉中之事,这对他而言正好是一个机会,他也不用对望族解释了,直接出兵,任凭西凉军在南阳郡北面劫掠纵横。
不过南阳郡南面是他的地盘,不可不慎重以对,于是他留下了以李典,张任等为首两营兵马镇守,自己只是带领典韦和太史慈、魏延的两营之兵以及荆武卒共计三万三千兵将前往益州。
由于这一次刘琦是奉刘表之命直接行动,故而南郡这边,校尉黄忠亦是率领五千兵马随行。
另有马玄和蒯祺作为参谋,和荀攸一起在刘琦帐下负责出谋献策。
三万八千军队,本当是通过房陵之地,前往汉中,但刘琦在出了南郡之后,却兵锋西向,先往长江上游而行,直奔益州川口地界而行。
他要想办法,先将从蜀郡逃窜出来的甘宁给设法营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