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嫂子不是懒妇,嫂子现在可勤快啦。
听书白讲嫂子现在洗衣做饭啥都干,只是不爱看孩子。”张宝宝(黄平)同时在家异口同声解释。
“嗯~包饺子的水平是在线的,手艺还可以,证明她是个会做饭的人。”张大天夹起一个马齿苋、大葱馅的饺子,一口咬下去惊喜连连,香味儿充斥着整个口腔,令人回味无穷。
另一边,黄忠与他关注的点不同。
对于谢南衣调馅料的手艺他是认同的。
只不过得知谢南衣刚改好不干家务的懒病,又多了一个不看孩子的恶习。
“儿子,回头你多跟书白唠叨唠叨,他是孩子爹,侄媳妇不管孩子,他再不上心,岁年兄妹三个有活路吗?”黄忠身为村长深深担忧江岁年兄妹三个孩子的未来。
在他看来一个不着调的爹加上一个懒娘,任谁也没有活路。
作为好兄弟,黄平不允许自家爹说好哥们儿的不是,他替江书白辩解道:“爹,我看书白在嫂子的管教下,现在变化很大。
嫂子也比从前有所改变,比如做饭好吃,用自己的厨艺换铜板,有什么不好?”
“你还好意思说?书白那臭小子好歹为自己讨到手一个貌美如花的懒婆娘。
眼瞅着有变好的趋势,你再瞧瞧你,明年弱冠了。
别说往家拎女孩子进门,光是姑娘家的手你也没摸着一下,你也好意思说。”黄忠气不打一处来来。
“爹,过分啦。”黄平边说边往外跑,生怕慢一步吃到他爹的鞋板底子洗礼。
他爹真是,啥话不出三句准绕回他没娶妻的话题上。
估计是成天听他娘磨叨,耳濡目染学会了。
他还是先去宝宝家暂避一下,书白有嫂子了,搞不好这会儿二人正在腻歪,他贸然前往打扰不礼貌。
此刻被他怀疑二人正腻歪的谢南衣夫妇二人,一个坐在炕上郁闷的照顾孩子,一个在厨房清洗包饺子所用的馅料。
“老三媳妇,依娘讲你给老三银子是一个错误决定。”李慧芬左想右想总觉得不对。
老三媳妇这不是在变相纵容老三干坏事吗?
老三手里面有十文钱,她不用猜,老三一定第一时间直奔赌坊。
对于她的担忧,谢南衣不是没有考虑过。
冷不丁一下子直接戒断江书白赌博的瘾,希望渺茫。
不如一步步来,搞不好哪个神仙暗中帮她,发生什么事情让江书白自己断了赌博的念想。
为此谢南衣道:“娘,我给相公银子,总好过他趁我不在,偷偷拿银子强。”
昨晚她之所以坐在厨房等好一会儿才出来,目的是想看看江书白会不会趁她在厨房洗澡的机会打银子主意?
事实证明江书白的确动了偷拿银子的心思。
她为什么清楚呢?
在去厨房前,她偷偷的拔掉一根头发丝系在锁头上。
今早江书白还在睡觉时,她起来查看,那根绑在锁头上的黑色头发丝不见踪影。
全家一共五口人,灵活来去自如的只有她与江书白。
她没动装钱的木箱子,剩余动的人选不用费尽心机猜也知晓是谁。
上眼皮与下眼皮打架邪乎的江书白双手杵着脸,“你说你们姐弟两个多多学习一下你大哥。
你大哥多让人省心,一天除了吃就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