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因为你想去赌坊赌博啊,你想一想上次好像也是你因为去赌博没多久,二哥因你挨了一顿打,这次你才提一嘴,咱家吃食方子被土匪盯上。”谢南衣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
“是嘛?”江书白抓抓头。
他努力回想,发现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每天忙于养家糊口,闲暇之余搞点小爱好也不可以嘛?
况且他手气挺好的,赢的次数多于输的次数。
他这个人也不贪心,一次赢个几百文收手不玩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贪心赢好几两有啥用?赌坊的人有的是办法从你手里面拿回去。
他身经百战,每次虎口脱险除了他这张巧嘴,还有是他舍得放回去自己赢的银两。
赌坊掌柜见他上道,加上他会拍马屁,专挑赌坊掌柜喜欢听的聊,有时候他也会出出血,贿赂一下赌坊掌柜。
久而久之,无论是县府赌坊掌柜还是镇上赌坊掌柜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他不赢大头,通通让他顺利出赌坊。
换作是别人,不死也家破人亡。
“娘子,我没有赌瘾,我没事时候喜欢玩两把,赢点儿小钱。”江书白解释道。
“相公,我支持你的爱好,相公想做什么大胆去做,只不过嘛……”谢南衣适时停顿。
“不过什么?”江书白好奇道。
“赌坊确实影响你的运气,虽说咱们不好迷信一说,却也不得不防,尤其是相公你最近走背字。”谢南衣故意把事情往严重性讲。
“娘子,我最近不去赌坊了。”江书白略微有些失望。
“不,相公,我认为你该去,我答应过你卖满两百文钱,同意你去赌坊小赌一把。
你不去,恰恰说明我不言而有信,因此相公你得去。”谢南衣反方向劝说江书白。
感动之余的江书白,总有种谢南衣挖坑让他钻的念头?
娘子不计较他去赌坊赌博,按理讲他该高兴才是哇。
不知为啥他开心不起来。
江书白盯着谢南衣的脸瞧,认真衡量微小的表情。
让他失望的是谢南衣捏着他脸蛋儿,笑得甜美又温柔。
“娘子,我不去赌坊是我自己变卦,与娘子无关。”江书白思来想去道。
他的话成功让谢南衣陷入纠结中,咬唇道:“相公,我认为这样不好。
你现在不去,日后想起来怪在我头上咋整?
我还是建议卖够两百文钱,去小耍一把,快快乐乐,活动活动筋骨。”
她越是劝说,江书白越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啥也不去。
为防止谢南衣继续劝解他,他主动去外面抓蚯蚓喂鸡。
哈哈哈哈哈哈。
主屋内响起谢南衣的开怀大笑。
她的计策得逞。
江书白果然放弃去赌坊的念头。
眼下有一个大麻烦需要解决。
相公口中的刘强,也不知是好色、好赌或者好喝?
“娘子,咱家的鸡、鸭才两个月大,个头已经有一只成年鸡、鸭那么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