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她们,谢南衣回屋陪江岁年兄妹三个玩上一会儿,对后进来的江书白说:“相公,你有没有发现大嫂不知足?
娘对她那么好,她居然为了一个对她又打又骂的后娘出头,也不管咱娘。”
“李慧芳早就是那样的人,白眼儿狼一个,偏偏娘最向着她。”江书白从小就不喜欢这个性格别扭的表姐。
他搞不懂像李慧芳这种不懂好赖的人任由她自生自灭,娘何必多此一举,牺牲大哥幸福娶她进门?
幸好家里的三个孩子被爹娘教的很好,没有一个随她。
不行,回头他多多给岁田、岁农、思思上上课,千万别走他们娘的老路。
不过孩子们性格相对敏感,他务必找好方式方法。
吃晚饭时,为了庆祝他家购买牛车和马车,张宝宝送来一根鹿腿作为礼物。
江书白用菜刀削着烤的外焦里嫩的鹿腿儿,一片片放在盘子里。
“爹~啊~啊~”空气中弥漫的烤肉香味飘进江岁安鼻子里。
老老实实坐在炕上的江岁安双手拍着炕,颠打屁股焦急地直喊爹,江念念紧随其后。
反观江岁年淡定的等待烤鹿肉自动上门,来到他嘴里。
“别着急,有你们的份。”谢南衣笑道。
她家念念、岁安长大后搞不好是个吃货,一看到有好吃的,恨不得立马学会走路,直接小跑到江书白跟前。
江书白削好后,等鹿肉晾的稍微凉一些,一人递给江岁年兄弟三个一片鹿肉。
“鹿肉里面有盐,你们一人一片尝尝味可以了,待会儿记得喝小米粥。”江书白叮嘱道。
“啊~啊~啊~”小口小口肉香美味的江念念姐弟俩以拍炕的形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望着她们姐弟二人灵活自如的在拍炕,江书白侧过身子纳闷,“娘子,他们是不是故意气我?”
“气你干啥?”没理解江书白话中意图的谢南衣咀嚼着外焦里嫩的鹿肉问。
“娘子,他们自打集体同时蹦出爹字外,就会一个啊。
学会喊爹明显是为了更好的奴役我。
你说这背后是不是有高人指点?”江书白就差没直接点谢南衣的名字。
听出来他话外的弦音,假装没听懂的谢南衣道:“你当别人向你一样闲啊。
相公,你与其整日疑神疑鬼,不如多想想如何把你欠我的十两聘礼钱还上。”
提起聘礼钱,江书白郁闷地选择闭上嘴巴。
卖野山参的二百两银子用来买牛车与马车了,没有多余的银两归还娘子的十两聘礼钱。
光是花二百两买牛车和马车,还是他费劲口舌,与行贩子讨价还价,人家才答应卖给他,不然二百两银子的价格未必下得来。
还不上聘礼钱的江书白试图转移视线,谁知门外忽然站着个人,自顾自直接进来,拿起一片烤鹿肉往嘴里面送,“真香啊,还是三表哥你家的伙食好哇。”
李李氏的儿子李明不客气地直接坐下来。
“谁让你直接用手抓的?”江书白没好气问。
李明这个人不讲卫生,手上抠屎不带清洗的。
他摸过的鹿肉,还能吃进嘴吗?真不卫生。
他气够呛,李明无所谓道:“三表哥真讲究,吃肉不用手抓,用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