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外面传来方方、圆圆的叫声,“哎呀,我去看看。”
肖琳借机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周宇和吴小琴走了进来;
禹天一打照面,就发现了变化,这两人关系肯定更上一层楼了;
起身,拱手作揖,道:“哎呦,三哥三嫂大驾光临,先恭喜了,里边请,看面色(sai)儿,三哥最近过得挺滋润啊。”
禹天一嗓子把吴小琴搞了个大红脸,反观周宇,面不改色心不跳,拱手回礼道,“托您的福了,同喜同喜,哈哈!老幺,那啥,不用客气,哥哥最近日子过得恓惶,特来首富家里混餐饭吃,随便弄点龙虾、鲍鱼、海参,再来碗燕窝鱼翅漱口就行,哥哥特好养活,不挑嘴。”
周宇一边贫嘴,一边隐蔽地竖起大拇指晃了两下,也不知道是赞他自己,还是赞禹天的好眼力;
“你俩就贫吧!”
谢冰白了一眼两个没正行的,拉着吴小琴坐到了沙发上。
禹天自打从欧洲回来,就一直没闲着,周宇忙着北漂音乐部落的建设,忙得也是见不着人。
今儿难得过来,一见面俩人就贫上了;
“音乐部落那块儿弄得差不多了,赶明儿带你看看,提点意见;
得嘞,我的事儿交代完了,说说你吧,退个役弄得好像爆发世界大战,现在走哪儿听到的都是谈论你的,华夏首富啊!
也不知道哪那么多人知道咱俩的关系,哥哥我现在都不敢在家呆着,门都关不上;
你还别说,我真长见识了。前儿个,我大舅妈一亲戚找到我,我以前都不认识,跟我说孩子要去米国,想换点外汇,我寻思金额也不大,就几千美元,既然开口了那就帮帮呗。
谁知第二天人家又来了,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还是要换美元,这次上万了;
我就纳闷了,这是把我当傻小子了咋的?”
官方汇率和黑市差了将近一倍,这人没准真当周宇是傻子;
谢冰笑着问:“那你换了没?”
“换个屁我给他?我立马说,私人换汇违法,对不住了,门在那边,不送。
当天晚上,我大舅妈问我咋这么没礼貌,嘿!感情还在背后打我的小报告,你说说这都啥人啊。”
周宇坐在那一通白话(huo),大家笑嘻嘻听着,直到他说得嘴唇发干,端起茶杯来喝水,屋里才消停。
禹天正要说话,周宇放下水杯又继续白话(huo),“我今儿出门,门口又一位给我堵上了,说是那(nei)谁谁介绍的,有一祖传的罐子,乾隆爷用过的,问我要不要,说不贵,也就二十万,我说,我不懂,也没钱,你猜他说啥,没事儿,您不是禹天的瓷实(哥们)吗,禹天不差钱啊。NNd,要不是看他抱着一个箱子,怕东西碎(cei)了讹上我,我准一脚给他卷出去。”
周宇连说带比划的,跟说单口相声似的,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禹天在电视上露了富,四十亿美元,折合成人民币200多亿,好家伙!现在才是改革开放之初的92年,百万元户都不多见,更何况是百亿元户!
禹天宣布退役,虽然足够令人震惊,但还赶不上200亿对人心灵的冲击,再加上他在退役发布会上的讲话,内容实在是太丰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