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嘛,也不是没有...”
“什么!?真有啊!?”
叶长衫双眼突然冒出一阵精光,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姬阳与的手腕。
面对小师弟近亲的动作,姬阳与忽然感到一阵莫名地不适,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头皮也一阵发麻,他赶忙甩了甩手,焦急地说道:“松开...长衫你先松开...松开...”
叶长衫一头雾水,他从未见过三师兄如此窘迫的样子,仿佛就在刚才,三师兄的气息慌乱了一下。他不解地问道:“三师兄,怎么了?”
姬阳与整理了一下衣冠,拍了拍袖子,说道:“这个问题今天暂时到这,咱们先不讨论。”
叶长衫大感疑惑,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突然避而不谈?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忌讳不成?见姬阳与转身向房间走去,叶长衫连忙跟上他的步伐。
“三师兄,这法子你给我说说...”
“好了好了别说了,打住。”
“三师兄你要去干嘛?”
“为兄要去研究棋谱,你先自己看看书。”
“三师兄...”
“站住!”姬阳与忽然转身,叶长衫见势也只好停住脚步,见叶长衫停住,姬阳与表情怪异地说道:“别跟着我——”
叶长衫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看着姬阳与走入自己的屋子而后将门关上。三师兄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样?还将门关上,往日他在屋子里可是从不关门的。
正当叶长衫摸不着头脑时,身边传来了一阵‘咕噜噜噜’的车轱辘转动声。随后叶长衫的衣袖似乎被人拉了下,转头一看,原来是七郎推着自己的轮椅过来了。方才画完画之后,七郎便一直呆在那边,似乎是目睹与听闻了自己与三师兄在一旁讨论问题的全过程。
“七师兄?”
叶长衫感到奇怪,七郎竟然主动找自己说话,今天这院子里的人真是全都奇奇怪怪。
“那个法子,我知道。”七郎耿直地说道。
“七师兄你知道!?”叶长衫惊喜地看着七郎,急切地询问道:“那你快说说——”
“‘双修之法’,可以做到。”
“‘双修之法’?”一个叶长衫闻所未闻的词汇出现。
“‘双修之法’,情男情女共修之,可使二人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七郎毫无情感地说道,仿佛男欢女爱在他口中不过是例行公事一般。
“情男情女?一定要男和女么?”
“书中所述,‘阴阳交媾,后效果大增’。”
“嘶——”叶长衫倒吸一口凉气,他总算明白姬阳与为何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理论上男与男也行,毕竟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修行者也曾经尝试过...”
这七郎也是奇怪,平日里跟个哑巴一样,怎么今天话却这么多?
“打住!打住!”叶长衫抬手止住,心中一阵奇异的感觉,一个画面忽然闪现,他连忙甩了甩脑袋将那个画面打散。
“可我认为这里夸大了,著书之人不过是为了与女子行鱼水之欢。天地之息的牵连与羁绊更多的靠朝夕相处的情感来增强,并非体肤之亲。”
七郎似乎对这个问题极有经验,又极其执着,就算叶长衫喊他打住,他仍旧滔滔不绝地述说着。
看着七郎叨叨地说个不停,叶长衫尴尬地笑了笑。
七郎见叶长衫像姬阳与回避他那样的回避自己,便转动着车轮转向石桌,口中不停地还在嘀咕着什么。见七郎离开,叶长衫转身欲回到自己的房间,可就在此时,七郎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
“小师弟——”
叶长衫回头看着七郎,只见七郎高声对自己说道:“那个‘双修之法’肯定能行——改日我去藏书阁帮你研究研究——”
叶长衫忽然打了个寒颤,方才好不容易驱散的画面此刻又浮现上来,他赶忙捂住耳朵逃离院子,学着姬阳与重重地将屋门关上,试图不再理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