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快开枪。”
阮博超第一时间对三人下达了开枪的命令。
昨天才偷袭了天朝南疆,今天人家就找过来了,阮博超知道,来人肯定不是请他吃饭来了。
仅剩的三个护卫,刚刚把枪举起来,就迎上了三朵火苗。
剧烈的高温,让三人赶紧把手枪给甩了出去。
三只手枪落在地上,顷刻间化为三滩铁水,然后又蒸发于无形。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杨白衣的右手上,还有一朵火苗在不停的跳跃。
“天朝来的大人,能不能看在同宗同源的份上,饶过我们总统先生一次?”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护卫队长李立群开始打感情牌。
“为了守卫疆土,为了掩护百姓转移,天朝一个连的戍边将士,死战不退,全部血染边疆,你告诉我怎么饶他?我有什么资格替将士们饶他?”
这次来安南,杨白衣是含怒而来,根本就没想过要放过阮博超。
“大人,我们愿意归还疆土,我也可以去天朝负荆请罪,宣誓永久效忠天朝。
以后安南国一定会成为天朝上国最忠诚的附属国,不敢再有不臣之心。”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经过流星火雨的洗礼,阮博超终于认清了现实,低下了他的头颅,开始摇尾乞怜。
上次神厕上空的流星火雨,阮博超还以为是天灾,自己经历过以后,才知道是自己太单纯。
“很遗憾,阮博超,你的话并不能改变我的想法,你还是下去向天朝将士的英魂忏悔吧!”
杨白衣眼含煞气,丝毫没有放过阮博超的意思。
“大人,刚才的流星火雨,我们安南十万精锐折损大半,军政要员无一幸免,还不够抵消天朝一百名将士的性命吗?”
眼看杨白衣有动手的意思,阮博超赶紧高声喊道。
“安南猴子的命,怎么能和天朝大好男儿的命相提并论?下辈子把眼睛擦亮,别招惹你得罪不起的人。”
杨白衣一挥手,三个护卫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瞬间灰飞烟灭。
“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饶了我。”
此时的阮博超,再也顾不上身为总统的体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跪得很标准,留你多活几天。”
看着跪地求饶的阮博超,杨白衣灵机一动。
一把火烧了便宜他了,杨白衣要让他跪在南疆,向牺牲的英烈赎罪。
随手一挥,正在磕头求饶的阮博超,瞬间在原地消失。
此时的胜利广场,大火还在熊熊燃烧,整个安南首府一片混乱。
大街上,人们四散奔逃,侥幸逃生的士兵,还牢记着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开始组织人员灭火。
“乌尔乌尔乌~~”
是消防队过来的声音。
这时的安南,还没有高压水枪,消防队最高级的装备,就是几辆拉水车。
当他们把水泼在广场上,冲天而起的火光,把他们的胡子眉毛烧了个干净。
“吴队长,你拉的是水还是油?”
协助救火的京城护卫队队长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