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的嘴角滴下血来:“还是扎偏了。”
今苒冷笑:“这么死了太便宜你。”
……
白恩被抓。
今苒坐专机返回帝都。
身边,是全副武装的薄司砚。
方才那一枪,是他放的。
楚辞看着他,似乎有些疑惑:“你怎么会来?”
薄司砚去握她的手:“来接你回家。”
楚辞邹眉。
她有作为虞今苒时的所有记忆。
但那些记忆不过是她人生中很小的一部分,甚至都算不上是苦难。
过去了诸多岁月,她所有精力都在想办法自保、以及如何掀翻毒窝,身边几乎没有什么人是可信任的。
包括陶叔和阿郑在时,其实她也没有全然信任。
拒绝相信任何人,是一种本能。
对于情爱亦或是信任,其实她不懂。
所以当一个大集团的掌权人为了营救自己而涉嫌,她无法理解。
用白恩、赛金维斯的话来说,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她是今苒,也是楚辞。
但恢复记忆之后,今苒只是曾经的一个角色,或许是她的其中一面,但主人格依然是那个防备且冷漠的楚辞。
“你是个怪人。”
她的冷淡在薄司砚的意料之中。
他没有失落。
只是笑着说:“不怪一点,怎么能入了你的眼呢?”
楚辞暼了他一下:“我没有看上你。”
薄司砚:“那我更要努力怪一下,争取早点入你的眼。”
楚辞:“……”
回去三个多小时的飞机。
楚辞有点累,躺着睡着了。
薄司砚就坐在一旁看着她。
连个月没见。
好像变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但无论如何。
从此以后,没有什么再能威胁到她。
从机场出来。
熟人全都在。
不熟的也来了很多。
乌泱泱一群人等着她出来。
拉着她看了又看,确定她无事,这才都松了口气。
姜挽挽着她的手臂,着急问道:“听说你和那个疯子办婚礼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几个年纪大的拼命给她挤眉弄眼。
但是年轻的小姑娘八卦心燃烧,特别想知道着精彩一笔!
霍承安皱眉。
旋即有些幸灾乐祸地暼了薄司砚一眼,仿佛在说:有什么用!她跟多少人订婚,都轮不上你!
清冷如教授,也一脸无语。
同情地看了眼薄司砚,转开了脸。
姜挽继续追问:“交换戒指了吗?牧师有没有说: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楚辞:“……”
薄司砚不想嫉妒。
但这种事不是理智可以操控。
他酸的要命。
“她很累,需要回家休息!”
楚辞侧过脸,说:“我不累,路上睡够了。”
薄司砚:“……”
楚辞对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