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起桌面上的手机,假装在刷手机,实则打开了相机,镜头对准了她。
就在他想要偷拍下她的照片时,一把叉子朝他飞了过来,不偏不倚落在他面前的咖啡里。
溅起的咖啡打湿了手机的镜头,也吓得男人的手机拿不稳,掉落到了咖啡杯里。
咖啡杯被掉落的手机打翻了,溅起更多的咖啡在男人的脸上、衣服上。
男人有些狼狈地拿纸巾不断擦拭着。
是谁?
到底是谁朝他射叉子?
他左右张望了一番,左边有一对情侣,右边没人,难道是前面隔了两张桌子的那个清纯美女?
不!
不可能!
不可能是她!
她长得那么清纯、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她呢?
可是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啊!
那对情侣在你侬我侬地互相投喂,没空朝他射叉子,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只有眼前这个清纯美女有理由有动机,因为他刚才要偷拍她。
可她是如何做到隔着两张桌子,把这个塑料叉子不偏不倚地射到他面前的咖啡里的?
他刚才镜头就对着她,没有发现她有任何动作啊!
沈星若慢条斯理地吃完自己的点心,把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拿了桌面的手机戴上她的鸭舌帽离开了。
经过男人的身边时,轻飘飘地落下一句话:“下次再敢偷拍你爸爸,叉子就不是在杯子里这么简单了。”
一直到沈星若离开了咖啡店,男人还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
叉子真的是这个女孩扔的!
她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她好有个性、好野蛮!
你爸爸!
哈哈,她说你爸爸!
他喜欢这个女人!!
......
沈星若回到医院的时候,厉景衍已经醒过来了。
她看了一会儿体征监测机上的各项数据,还算正常。
“厉景衍,你感觉怎么样?”
“痛,除了痛还是痛,不止腿部痛,现在我感觉痛楚已经蔓延到全身了。”
他咬牙切齿忍着,忍得满头汗。
这种痛比泡药水的那种痛还要可怕,如果是忍受不了的人,可能会被痛死。
他终于知道别人口中经常说的“痛死了”是什么感觉了。
沈星若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痛是正常的,看你那么难受,给你吃点止痛药吧,陆医生,你去开点止痛药过来。”
“好。”
刚才是陆医生在守着他,现在沈星若回来了,他可以离开了。
“你今晚可能会发烧,现在还是在危险期,不能离开重症检测室,等过了二十四小时不发烧就能转去病房了。”
“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谢,救你也不是白救的,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今晚我在这儿守着你。”
“好,我不会忘记的。”她是他的救命恩人,自然不会忘记答应她的事情。
不一会儿之后,陆医生拿着止痛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