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的行为你这种后腿的行为根本无法理解。萧逸轩,你这个只会溜须拍马的阉人,永远不会了解真正的忠是什么?”
风之鹤只有四十岁,可是现在却好像是一个六十岁的人。想来,这十几年过的也不如意。
“风之鹤,我是不是知道忠和你无关,但是你知道的事,这一点我倒是很有兴趣。既然你了解我,就知道我们的目的有很大程度上都是一致的。你如今已经失败,而我,不想失败,我还有机会拼死一搏。”
萧逸轩笃信风之鹤会帮他。
“萧逸轩,我可以帮你,不过你真的有自信你可以成功吗?”
一个内侍,既没有机会结交群臣,也没有机会掌握军队,想做成自己想做的事,岂不难如登山?
风之鹤不知道萧逸轩哪里有这么大的自信。
“这件事我心中有数。风之鹤,如果我办成了自己的事,我可以承诺你,会帮信王平反。你看这个交易可以成交吗?”
风之鹤朗声大笑。
“萧逸轩,我信你。不过,你现在恐怕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过,我可以助你渡过这个河。”
“成交。我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萧逸轩也决然出声。
沐云浅记得,在她返回来三天后,萧逸轩也回来了,不过更加凄惨,他被革职了。沐云浅想幸灾乐祸,但是实在笑不出来。哎,自己真是命苦啊,又要养这个大男人了。
醇儿知道萧逸轩以后不用离开以后,高兴的跳起来,“太好了,干爹可以陪我读书了。嗷,太好了,太好了。”
和醇儿的兴奋相反,沐云浅和林枫都忧心忡忡。
萧逸轩没有在意醇儿的兴奋,也没有在意沐云浅和林枫的失落,平淡的说,“官场起伏,最是平凡。如果不能以平常心视之,那绝非大才。”
“是呀,萧总督,不,萧逸轩。你现在是无官一身轻,想着以后怎么办没?家里的小饭馆也被毁了,我们根本没有钱再重开一家小饭馆。我们这家人吃饭怎么办?”
说到这,沐云浅就憋屈的慌。自己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小饭馆就这样被毁了,而官府也没有一个说法,真是让人难受。
萧逸轩一时也没了话,但是李氏却一反往常,说起了话,“大人,云浅,这日子也不是那么难过。以前那么苦我们都过来了,以后还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我们还继续做点针线活拿出去卖,一家人总归是可以活下去的。”
李氏一辈子就知道这些活下去的生计,但是沐云浅不是。她倒不是真的慌了,二十气愤。那些官府之人就是两面三刀的墙头草,在萧逸轩有权势的时候,他们巴结着他。但是当萧逸轩落职以后,这帮子人就翻了脸。人走茶凉,就是这样吧。
“老夫人,不要担心。我再怎么说也是有点积蓄的,我们一家绝不至于饿死。云浅,你也别急,以后总有机会可以好起来。”
萧逸轩再怎么说,也在宫里活了那么多年,说他没有一些宝贝,他也不相信。这些宝贝都是价值连城的,卖一件,都可以活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