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刘海中甚至用手背触摸了一下易中海的额头。
“老易,你没事吧!贾张氏和他们的关系,张霄不在贾东旭葬礼上放鞭炮,我们都要烧高香了。”
“是啊!我看还不如从傻柱那里拿钱好现实一点。”
“你们听我说啊!”易中海解释道,“秦淮茹是贾东旭前妻是吧,棒梗又是她的儿子。”
“有着这层关系,秦淮茹会一分钱不掏!?”
“这不是让人家戳脊梁骨吗?”
“我们几个人再做表率,把份子钱提高,这样一来钱不就有了吗?”
“之后我们再把我们的钱拿出来。”
听完易中海的解释,闫埠贵和刘海中的眼睛亮了起来。
是啊!
他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一个办法呢。
几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完善了一些细节,立马拍板决定。
想要张霄和秦淮茹出钱,光靠他们几个做表率是远远不够的。
他们决定最后再向张霄和秦淮茹收钱,那时候把闫埠贵记录的礼册放在他们面前。
这钱他们掏也得掏,不掏也得掏。
易中海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笑。
他身上有钱。
非常有钱,每个月他都会攒下一些钱,这些他都留着,这一分一厘都是他的养老钱。
他凭什么给贾张氏用?
留着给自己买排骨不香吗?
不能给自己养老的人,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早饭过后。
众人开始离开大院去上班。
路过前院的时候,都注意到三大爷闫埠贵支起的方桌,上面摆着一本有些破旧的册子。
“哟!三大爷您这是把写春联的笔墨都拿出来了。”傻柱玩笑道。
“去去去,别乱说话。”闫埠贵挥了挥手,驱赶捣乱的傻柱,“明天是你贾哥的葬礼,作为大院里面唯一的大爷。”
“我这也是尽一些绵薄之力。”
回完傻柱,闫埠贵摆好笔墨,开始长篇大论。
一时间路过前院的住户都被闫埠贵深深吸引住了。
“各位,明天就是贾家贾东旭的葬礼了......”
辞藻华丽,语气充满了伤感。
“得嘞,三大爷你就不要在这里念经了,不就是随份子钱吗?”傻柱大声嚷嚷道,“我出十块。”
“毕竟贾东旭是我贾哥!”
围观的众人也被傻柱的大手笔给震惊到了。
“哈哈哈,还是傻柱思想觉悟高。”三大爷笑道。
这算是打了一个好头。
可接下来的画面有点让闫埠贵摸不着头脑。
刚刚还围着一群人的大院,瞬间没有人了。
“这戏白唱了!?”
这时张霄和秦淮茹推着自行车走出了家门。
“嘿!张霄,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