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卷离愁,怒海聚相思。
十六年,黯然销魂。
清浅一夜又无眠,神雕侠,怎奈何?
绝情断崖处,伊人今在否?
龙女花,浑添新愁。
白影巧倩轻耳语,疏疏间,生死随。
终南山。
帖木儿一行人行走在官道之上,这条官道是建元之后修建的,拓宽的原来的山路,就因为全真教丘处机投降的元廷,当时还不是元廷,是蒙古帝国时期,成吉思汗的时期,可见丘处机是个有远见的老畜生,其派师祖王重阳活着时,早期抗金,后来力抗蒙古,威震一时,一人便令金蒙俩大帝国忌惮无比,不过王重阳一死,全真教也是和蒙古对抗了几年,从开始的互不干涉,到后来的完全投靠。
这个所谓的天下武学正宗也被武林除了名,现如今只不过是个二流道观,其武学正宗地位让给了少林和武当二派。
抬头看了远处那座奇秀的山,全真派王重阳,天下第一的武学就在这里。
所谓先天功,至纯之气,现如今估计早已失传了吧。
重阳一生,不弱于人。
只有一人,在她死后王重阳才甘拜下风,此人便是林朝英。
两人亦敌亦友,后来却又因爱成仇,在终南山上比武决胜。二人斗了几千招,始终难分胜败。
最终林朝英和王重阳打赌,石头上刻几个字,如胜过王重阳,逼使他在出家为道士与跟她一起在古墓中长相厮守之间作一选择。但即使这样,林朝英也无法如愿以偿,王重阳宁愿把自己所建的古墓让给她居住,自己另在古墓不远处盖了全真观,出家为道士,那就是重阳宫的前身。
功成圆满后,王重阳前往山东创教,建立全真教,先后收马钰、孙不二、丘处机等七人为弟子,江湖人称“全真七子”。
后来林朝英移居古墓之后,先参透了王重阳所遗下的古墓的武功,更潜心苦思,创出了克制全真派诸般武功的法子。
之后王重阳得知林朝英在活死人墓中逝世,想起她一生对自己情痴,这番恩情实是非同小可。此时人鬼殊途,心中伤痛实难自已,于是悄悄从密道进墓,避开她的丫鬟弟子,对这位江湖旧侣的遗容熟视良久,仰住声息痛哭了一场,这才巡视自己昔时所建的这座石墓,见到了林朝英所绘自己背立的画像,又见到两间石室顶上她的遗刻。但见《玉女心经》中所述武功精微奥妙,每一招都是全真武功的克星,不由得脸如死灰,当即退了出来。
他独入深山,结了一间茅芦,一连三年足不出山,精研这《玉女心经》的破法,虽然小处也有成就,但始终组不成一套包蕴内外、融会贯串的武学。心灰之下,对林朝英的聪明才智更是佩服,甘拜下风,不再钻研。
后来《九阴真经》出现在江湖中,引起各路武林人士争夺,杀伐无数。王重阳与黄药师、欧阳锋、段智兴、洪七公决定在华山论剑,谁夺得“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则《九阴真经》归谁。历经七日七夜的口谈手比,王重阳独魁群雄,获得“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夺得《九阴真经》。
他决意不练经中功夫,但为好奇心所驱使,禁不住翻阅一遍。他武功当时已是天下第一,《九阴真经》中所载的诸般秘奥精义,一经过目,思索上十余日,即已全盘豁然领悟,当下仰天长笑。回到活死人墓,在全墓最隐秘的地下石室顶上刻下《九阴真经》的一部分要旨,并一一指出破除《玉女心经》之法。王重阳看了古墓的情景,料想那几具空棺将来是林朝英的弟子所用。她们多半是临终时自行入棺等死,其时自当能得知全真派祖师一生不输于人。于是在那具本来留作己用的空棺盖底写下了十六字,好教林朝英后人于临终之际,得知全真教创教祖师的武学,实非《玉女心经》所能克制。
若所料不差九阴真经的一部分就在古墓之中,至于全本,此是应该还是在倚天剑之中。
几人一路而过,并没有进入全真教,所谓的先天功,帖木儿是没有想法的,只怕早已失传,全真七子那几个废物就没有学全,传至现在,虽然有几个二流人物,也经常到大都,能有先天功的前几层的不错了。那古墓才是英雄人物向往的地方,那杨过后人,是男是女,黄衫女应该就是杨过后人,只有她一个么?
五人一人一匹马,前往终南山后山一段,帖木儿问他们:“你们都是xZ人士,可知中原英雄豪杰,这终南山又有何传奇过往。”
一身喇嘛服,骑小马驹的小多吉则是一脸兴奋,他从来没有来过中原,漠北漠南蒙古都少去,对于江湖中的武林豪杰和那些故事也是十分好奇,所以瞪着大眼睛准备听故事。
斯巴鲁双手合十说道:“王爷,我只知道这里是全真教,至于其他却是不甚了解。”
次旦是师兄弟四人之中最学识渊博的,对于中原也是有些了解,也是双手合十说道:“王爷,终南山有一全真道观,就是刚刚路过的那个大观,创派祖师是王重阳,乃天下第一。”
帖木儿一摇折扇:“哈哈,所说不错,其他故事呢。”
次旦接着说道:“我所猜不错,王爷是要去活死人墓!”
除了帖木儿剩下几人都是异口同声:“活死人墓!?”
帖木儿说道:“哈,你这混球,说话就说话,问我作甚,没错我们此去便是去看看那神雕侠杨过的故居。”
次旦眉头微微一皱,被人说混球他也是第一次,却是不敢再问,接着说道:“其创派祖师和王重阳也是故交,听说专克全真教。”
小多吉则是默默重复着神雕侠几个字,仿佛很是神秘的感觉。
要去活死人墓是没有一条路的,都是一些山林,河流,山间小道,五人的马堪堪可以过去,等几人走过一片树林,他们为什么可以轻易的找到,五人随着脚印而来,而且不止一个,都是最近的,可见有人要去。
几人出来一片原始森林,放眼望去一片平原,看到一处石门凹洞,想来那便是活死人墓的入口。
但是那洞口站着几十人,小多吉指着他们说道:“师兄,师兄,你们看,那里好多人啊。”
斯巴鲁定睛一看说道:“都是一些练家子,不过是一些杂鱼罢了。”
次旦则是一皱眉头,说道:“全真教。”
几人都是疑惑,次旦接着说道:“全真教的服饰,大都时见过。”
帖木儿说道:“走,去看看这群道士堵在这里干什么。”
全真一伙人几乎是天天来,早已轻车熟路,为首的是一个大汉对着石门砸道:“全真派首席大弟子求见古墓派掌门杨姑娘。”
那汉子内力深厚,身音巨大,其内力水准听来也只是二流而已,一看就来者不善。
声音传入古墓中,过了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应答。
他们也都习惯了,自从上次有人见到了这里的杨秋瑶,从此上门都是络绎不绝,全真教不缺乏达官贵人,这群败类就有了龌龊心思,用此女换一番荣华富贵。
那人见没有回答,一掌便拍在那石门之上,那久经风雨,厚实无比的古墓大门震动,表面一层灰尘石头散落下来。
那人见没有反应,便要再来一掌。
这时,那古墓大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一个身穿黄衣的少女出来,少女不过十六岁的样子,容貌绝美,气质近仙,只是那双明亮的眸子中,带着惊怒之色,这群人天天来烦扰她,天天来敲门。
她声音清脆如银铃,怒视着这人,开口怒道:“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竟还敢找上门来,当我古墓派无人不成。”
那人见黄衣女子出来,眼睛一亮,听到她斥责,丝毫不动气,面上反而是笑嘻嘻道:“你这女子怎么这么犟呢?我都来两趟了,若是答应给那位大人,荣华富贵也算是帮我们了。”
杨秋瑶说道:“哼,一群逢迎献媚之徒,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那人又说:“那位那人可是......”
“哦,什么大人,有如此权势。”帖木儿几人走到近前打断他。
所有人齐齐看向五人,为首的俊美魁梧,其余都是喇嘛来头一看就不小。
全真派一众人都是齐齐退后几步,为首那人说道:“你是何人,敢来挑衅全真教。”
帖木儿一瞥他们居高临下的说道:“王重阳要知道有你们这一群徒子徒孙非得气的活过来。”那人脸色一怒指着帖木儿说道:“敢辱我创派祖师,一起上,拿下再说。”
杨秋瑶却是没有插手的意思,在她看来都不是好人,不过这五人的内力却是刚猛,怕是她,虽然可以对付为首那白面书生,如果再加其余喇嘛,她就对付不了了。
杨秋瑶虽然在修习杨过与小龙女传下的大部分武学,但毕竟时日尚短,武功不高。
帖木儿一跃下马,一掌朝着刚刚说话那人,那人却是一剑刺来,帖木儿到近前却想试一下张三丰传的拳法,由掌转拳,内劲随着而变,帖木儿动作之快,那人居然反应不及,只见一拳朝着腹部而来,那人也是用起内力护住丹田,否则这一拳将他丹田打爆都是轻的。
只见这一拳打中那人腹部,那人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不过腹部却是紧紧的被帖木儿的内力吸附,不能动用分毫内力,然后帖木儿一股内劲而出,那人便仰飞出去,去势不停,直到撞到一块巨石,背部击中石头,顺势掉下,那人双腿跪地,咔嚓一声,腿骨却是断裂了,噗,一口黑血喷出,四肢经脉已然尽断。
杨秋瑶看着这一拳软绵绵的,却有这么大的威力,此人却是非同小可,帖木儿也没想到张三丰传授的拳法也是这么霸道,一拳而出断人筋骨,其实也不是张三丰的拳霸道,就是龙象般若功霸道,如果用纯阳无极功来用此拳自然是借力打力的内劲,龙象般若功则是,以力反力,用刚猛远超对付的内力反弹并且冲入敌方体内,所以他是打不出太极的感觉的。
一众人被五人打的死的死,残的残,不一会就都跑了。
等打跑他们帖木儿这才看向黄衫女,抱拳一礼说道:“姑娘你好。”
杨秋瑶却是一脸的小心翼翼说道:“你难道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带喇嘛的都不是好人。”
帖木儿则是一摆折扇,说道:“带喇嘛也不能说我是坏人啊,我不是全真教的人,我叫扩廓帖木儿,蒙古人,带喇嘛也正常。”
没想到帖木儿这一自报家门那黄衫女却是怒目而视,摆出进攻姿态说道:“原来你就是扩廓帖木儿啊!”
话没有说完,黄衫女便一掌而来,帖木儿来不及躲,只得,双手呈交叉硬抗这一掌,砰!帖木儿倒飞出去,师兄弟三人刚要上前,帖木儿说道:“退下,你们认为我打不过她么?”声音雄厚,没有受伤的迹象,几人也乖乖的退下了。
黄衫女攻势不减,左掌右拳,帖木儿好似在和俩个比斗,砰砰,黄衫女的两只手都被帖木儿捏在手掌之中,乘机问道:“哎,姑娘,为何对我出手,我可是没有得罪过姑娘啊。”砰!踢一脚在帖木儿脸上,这黄衫女韧性极好,双手被钳住,只能出脚,不过这一脚却是有点高,正中面门。
帖木儿把黄衫女放开,然后捂着鼻子蹲在地上,他是在没想到,这女子会踢他面门,再说那位高手可以用内劲护住鼻子的,被一脚踢中鼻子,虽然没断,但是鼻血却是流了下来,帖木儿捂着鼻子蹲在地上,杨秋瑶看到这一幕也是不好意思,说道:“不,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帖木儿哭着说道:“姑娘,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啊,嘶~”
杨秋瑶也是有的不忍,却还是恶狠狠的说道:“就是你派那一帮人来天天烦我,打都打不走,说王爷喜欢我。”
帖木儿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黄衫女,看她也不像说谎的样子,怒道:“什么!那群武林败类居然打着我的旗号来骚扰姑娘。”
定是听说我南下了,要献殷勤,无非金银美女,但是却打着自己的旗号。
然后只见帖木儿躬身一礼,说道:“此是我却是真不晓得,此番刚从武当而来,原谅。”
杨秋瑶看此人不像作假,说道:“真的么?”
帖木儿说道:“如果是假,刚刚那群人我岂会出手,他们又岂会向我出手。”
杨秋瑶想来也是这样,看来自己还真是误会了,再看帖木儿此是鼻孔不停的冒血,自己顿时一个大红脸,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递给帖木儿,说道:“对,对不起。”
帖木儿接过手帕,说道:“姑娘之物岂敢擦拭污秽之物,我自己带了。”只见帖木儿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帕,擦拭着血迹,黄衫女递给他的手帕则是顺手放到怀中。“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