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也是非常慎重,对面这个人内功深厚,也幸亏他内功深厚,不然他早败了,成昆内力集于右指之上,千代砍来的每一刀,都被成昆反击而回,只听扑哧一声,二人齐齐退后,成昆的右指被千代削断,成昆不可置信的吼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老夫近甲子的内劲竟然比不过你这诡异刀法?这般不出世不入流的刀法怎么可能击败我!”
砰!成昆丢下一个烟雾弹便逃奔而去,千代站在原地,迟迟不见成昆,才知成昆已经逃走,千代挽了一个刀花,将刀收入腰间麻绳腰带之中,颇有刀客的意思。
文师见自己的徒弟将成昆击退,当即上前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怎么会有如此高超的刀法?”千代也是挠挠头说道:“我在一座山洞之中的剑痕之中悟到的这些剑法。”文师疑惑说道:“剑法?”千代点点头说道:“就是剑法。”文师大惊说道:“你竟然可以从剑痕之中悟出剑法,万中无一的天才啊。”千代接着说道:“我什么都不记得,那个山洞之中有独孤求败四个字,那便是我的名字。”文师也不想知道所谓的独孤求败洞窟,先去看自己的帮主。
文师上前探了探鼻息,摸了摸脉搏,不出所料,史火龙已然死透,文师赶快跑入屋内想要查找丐帮打狗棍的下落,他见过多次,成昆刚刚也没有带走,定然是被帮主给蔵了起来,文师左翻又找,若是打狗棍因此失踪丐帮就完了,一个史火龙固然可惜,打狗棍却比那个废人有用多了,史火龙修习降龙十八掌因而半身几乎残废,丐帮有过数次想要改一个帮主的意思,但降龙十八掌掌法却死死捏在史火龙手中,也正是因为这样,丐帮才离心离德,也引来这桩祸事。
突然地窖中出来一人,是一个女童,此人相貌丑陋,鼻孔朝天,一张阔口,露出两个大大的门牙,直有凶恶之态,此人便是史火龙的独女史红石,此女刚刚露面,便将文师吓了一跳,文师吓得一哆嗦,才看清此女乃是帮主的女儿,史红石看到是文师,带着哭腔的说道:“文爷爷,我爹爹怎么样了?”文师上前将史红石抱出来,说道:“史帮主已经,归去了。”史红石当即大哭,直接扑在文师怀中,文师也是安慰着史红石,眼睛有意无意的瞥向史红石身后的打狗棍上面。
千代听到哭声,随即走了进来,进来便看到文师抱着一个女童,这个女童似牛似兔又似青蛙,着实丑陋,千代说道:“文师傅,这女孩是谁啊?”文师放下史红石说道:“啊,这是帮主的女儿史红石,对了,娃子,你父亲有没有说什么啊?”史红石说道:“爹爹说,让我去终南山去找杨姊姊,她会教我打狗棒法。”文师暗道:‘哼,这个史火龙居然想将丐帮之位传于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娃子,这小女娃子除了相貌适合之外,哼!’文师笑嘻嘻的说道:“没事,现在你安全了,终南山有大量元兵,万一对你不利就不好了,暂时文爷爷保护你吧。”
乱世之中好看的或许很危险,丑的往往很安全,但也不要太丑,那种有伤天和的,出面雷都会劈死你。
......
大都,大明殿。
爱猷识理答腊都快气疯了,不管他提什么意见元顺帝统统不准,爱猷识理答腊说道:“父亲,如今天下大乱,天灾又复起,儿臣建议调北庭王的兵马出山西,平定内乱!”元顺帝说道:“川渝之地依然有叛贼,怎可轻调。”爱猷识理答腊说道:“留一个张良弼便可,北庭王留在山西,是大材小用。”元顺帝怒眉一皱说道:“张良弼,你不说我还将他忘了,此人对朕大不敬也,即刻削去一切官职。”爱猷识理答腊绝望的说道:“儿臣奏请父皇巡北边以抚绥军民!”此言一出朝臣皆震,原本看戏的人都知道,这特么完了!
元顺帝站起来指着爱猷识理答腊,他是要北狩,却不是此时,由你说出来那像话么?元顺帝没有说话,压住怒气说道:“太子还有什么话,一块说吧。”爱猷识理答腊说道:“请陛下续开科举!”元顺帝还未说话,中书左丞成遵言:“宋自景佑以来百五十年,虽无兵祸,常设寓试名额以待四方游士。今淮南、河南、山东、四川、辽阳及江南各省所属州县避兵士民,会集京师,如依前代故事,别设流寓乡试之科,令避兵士民就试,添差试官别为考校,依各处元额,选合格者充之,则无遗贤之患矣。”爱猷识理答腊说道:“大元乃天下正统,开科举理所当然,上次科举三年已过,此时开科举理所应当!”
群臣都站出来说道:“恳请同意皇太子所请!”元顺帝大怒,说道:“不准,不准!这个人说什么我都不准!”爱猷识理答腊沉默了一会说道:“多谢陛下,陛下准了,诸位下去吧。”群臣一怔,张昱带头行礼下去之后,群臣也不将元顺帝放在眼里了,元顺帝当场瘫坐在龙椅之上,元顺帝嘴中呢喃的说道:“大逆不道,大逆不道,非人臣也!”不知谁说了一声:“昏君恶臣,妙,妙啊!哈哈哈!”那人乃一御史,也是不怕死的主,相当于骂了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