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欧洲的资本,垄断了国际上许多领域的贸易,包括这次对华国的行动,也是他们的授意!
只因为抢占了市场,危及了他们的利益。
垄断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愿意把拥有的东西吐出去。
他们站在那个位置上,早就没有什么所谓高端的商战,把人弄没了,便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发泄了许久的他丢掉了武士刀,拨通了一则电话:
“尽快安排一下,我要和华国那边的人进行通话。”
……
宾利车上。
助理在和叶景润说着最近公司上遇到的事情。
随着彩色棉花技术在国际上引起关注,并掀起了无污染、原生态服饰的时尚潮流,但也受到了国外一些媒体的造谣和抵制。
叶景润对这些,早已习以为常。
毕竟,从城乡特色农业经济扶持、中医药产业的崛起、再到高端服饰品牌“北疆”的发展,哪一处领域都不是简单的。
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很多,好在他的背后,有着上面匹配的精英团队。
这段时间叶景润很忙,但他依然在晚上抽出时间来看容卿。
只不过相比之前,他没有上去就是了。
在医院对面的马路上,一辆轿车静静地停靠在那里。
他想让容卿逐渐习惯,他消失在她世界里的日子,但他还无法做到,他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她的存在。
她是他的精神支柱。
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倘若能避开猛烈的爱意,自然也不会有极度的悲痛袭来,但他没有避开。
他承接了那份幸福。
所以,现在,就要承受那份巨大的痛苦了。
……
接到井上纲良的电话,已经是两日之后。
叶景润听着电话里粗重的呼吸声,脸上是极致的冷漠。
井上纲良:
“打开天窗说亮话,想要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放了我儿子。”
叶景润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落地窗外是林立的高楼,繁华的钢筋水泥建筑映在眼底,他冷冷蹦出一句话:
“一条命,不够。”
井上纲良听到这话,眼瞳骤然一缩。
他自然是清楚这个教授的意思。
他知道那个车里,是一死一伤。
那些人对于这个教授来说,又都是重要之人。
所以他们将桥口证喂了狗也不足以泯灭他的怒火。
井上纲良深呼吸了一口气:
“既然你们还没有杀他,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折的余地,我愿意把日国的部分市场让出,程度直到令你满意,另外,我没有必要为了根丹参死死纠缠着你不放,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不是我,我这边,只是受人差使。”
在儿子被抓的期间,井上纲良没有闲着。
立刻派人去调查清楚这个叶教授的底细。
这人表面上只是一个搞科研的教授,像这样有才能的人,在全球范围内,欧洲和他们这边不知暗杀过不知多少。
死了就一了百了,又能如何?
但这个人不同,除了他表面的职位和履历,他的家庭背景,找不到任何消息。
这只能说明一点,他的家庭背景,强的可怕,且被隐藏保密了起来。
再结合他事业版图的发展,多少也能猜得出来。
倘若幕后没有推手助力,根本不可能发展的如此迅速。
所以,欧洲的那些资本,根本没有对这个教授进行过深入的,真正的背调。
眼下。
叶景润听着井上纲良的那一番话,冷漠的眼底迸出像刺一样的寒光。
他一字一句道:
“我要知道,你了解的一切。”
当他用彩色棉花一类特色农业经济占据国际市场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些人,早晚会做出一些事情。
国际舆论控制,市场打压,诋毁污蔑,这些看来,都是不足一提的了。
打不过直接下黑手,更符合他们的操作。
井上纲良将一切都尽数告诉了他。
最后,叶景润语气森冷道:“将他们的身份都告知,你不怕他们找你麻烦?”
井上纲良喉咙间发出“嗬嗬”的笑声,声音却充满了讽刺:
“那就没办法了,我要救我的儿子。”
叶景润静默了数秒,最后,他缓缓来了句:
“不管你让出多少市场,我都说过,一条命不够,你应该知道,后面该怎么做。”
话罢,不等他回复,他便挂断了电话。
他相信井上纲良的这一番话么?
相信。
因为他们的国家就是米国的狗,资本和军队早已控制着他们的方方面面。
但同样的,井上纲良说出背后的人,自然也是希望自己可以转移怒火,顺便帮他除掉一些资本。
呵。
算盘倒是打的很响。
他会去这样做,但是需要,有人要先死。
爬到会长的位置也是踩着无数人的尸骨上去的。
做了十恶不赦之事,就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哪怕是付出——性命。
日国。
井上纲良听着他的那一番话,脸色黑沉下来,光怪陆离的光影下,他的面色显得极为扭曲。
一条命,不够……?
他缓缓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人的电话。
电话一通,响起了一个外国男人用英文说话的声音:
“你好啊,会长大人。”
井上纲良沉声:“穆德先生,我想见你一面……”
……
医院内。
容卿今天要准备出院了,她发了消息,说希望叶景润来接她。
时隔许久才回消息的叶景润,只是回复了一个字:
[好。]
容卿望着他那消息,莫名的开心不起来,内心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隐隐觉得压抑。
vip病房内,燕堂静,祁遇,他们的堂叔,都来了。
就差他,叶景润。
陆靳帮她收拾好一切,声音沉稳道:
“这段恢复的时间,去我那里住,我找了家庭医生陪护你。”
容卿坚持等着叶景润的到来,她下意识的拒绝:“不用了,堂叔,我还是去叶教授那边……”
“容卿。”
病房门口,一抹修长的身影终于出现,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