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我寒心啊。
“王爷稍等。”
戴权笑呵呵的:“老奴先进去禀报。”
贾珞微微点头。
“既然无法置身事外,那就做一个弄潮儿!”
贾珞脑海中浮现爷爷的几句词:“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戴权这一去,足足一刻多钟,这才笑呵呵的回来:“王爷,太上皇有请。”
这是贾珞第二次来太极宫。
第一次来的时候,太上皇只是给了他一块玉石,之后没有多说一句话,就让他离开了。
这一次来,太上皇会问他什么?
还是要拉拢他?
这么想着,进入太极殿之后,贾珞就下拜行礼:“臣贾珞,拜见太上皇。”
无论如何,珞四爷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珞四爷。
而是身在朝堂,为了自己,为了子孙谋划的荣宁王。
“唔。”
太上皇应了一声:“起来吧,我且问你,上次给你玉石,你可想明白什么?”
贾珞心中一沉,上次太上皇给的玉石,还在银库吃灰,如今秦可卿给他的玉石,他还戴在脖子上。
太上皇专程问这件事情,不会是想要收回去吧。
眼珠子一转,贾珞小声问:“那玉石是残缺的,太上皇是要臣寻找另一半玉石?还是...拥有另一半这玉石的人,与太上皇有何关系?”
“罢了...”
太上皇沉默良久:“等你想明白再来吧。”
贾珞:???
给点提示好不好?
我明白我媳妇极有可能就是前太子之女,但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在我媳妇身份被证实,究竟是福是祸?
得嘞,您不说,我就当不知道就是。
贾珞躬身后退:“臣告退。”
......
出了宫,翻身上马。
贾珞就看到忠顺王的轿子停在不远处,忠顺王的长史官,在不远处躬身:“荣宁王爷,我家王爷有请。”
贾珞想了想,踢了踢马腹,飞云走向轿子旁:“王兄,寻本王何事?”
“哎呀呀。”
忠顺王坐在轿子里并没有露面:“小王无脸见王兄啊,原本小王邀请王兄,请诛妖妃的。谁料到,累到王兄丢掉骑兵营提督一职。”
贾珞心中冷笑,脸上却满不在乎。
虚与委蛇,蛇鼠两端,奸诈之人,心事不流于表面:“骑兵大营已经训练完毕,本王早就打算交出去此职。如今罢免了这个官职,本王总算是可以清闲清闲。”
“唉...”
忠顺王长叹一声:“小王终是过意不去,明日小王八做东,邀请王兄一叙可好?”
“却之不恭。”
贾珞在马背上拱了拱手离去。
“唉...”
贾珞打马离开,忠顺王这才长叹一声,眉眼间带着忧虑:“陛下终究是心急了一些,荣宁王不简单,年纪轻轻,城府已经如此之深。”
朝堂罢官,还能有如此心态,要么此人当真毫不眷恋权势。
要么此人...
心机深沉,所谋甚大。
野心勃勃!
加冠之年的年轻人,正是锋芒毕露之际,荣宁王却如此沉稳。
这根本不符合年轻人的心境体现。
“大正不能再有一个水家。”
忠顺王叹道:“荣宁王,希望你不是啊。”
......
寝宫。
一个太监匆匆而来,在皇帝身边耳语一番。
泰和帝面色沉凝:“好快的速度!”
朝堂发生的事情,太极宫几乎第一时间知道,并且将贾珞召了过去。
自从上次,贾珞强‘邀’归正郡王狩猎,并且私自调兵之后,泰和帝就心中有了警惕:“但是,我还是太心急了些。”
“陛下。”
大玉儿柔弱无骨的靠了过来:“荣宁王可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也非是忠臣呐。如今罢免了他的骑兵大营提督一职,必然怀恨在心,太上皇召见,必然已经将他拉拢。”
“陛下。”
大玉儿在泰和帝怀中扭动身子:“现在最好就是,趁着荣宁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将荣宁王抄家灭族啊。”
“夏守忠。”
对于大玉儿的痴缠,泰和帝只是坐着不动。随后泰和帝喊了一嗓子:“传朕旨意。”
夏守忠连忙躬身听着。
大玉儿脸色一喜,蛊惑泰和帝这么久,总算是有所成效了?
于是也是连忙坐直身子,保持着自己的端庄典雅。
泰和帝略微沉吟,随后朗声道:“荣宁王、五军都督府都督佥事贾珞南征北战,战功赫赫,善于练兵,今日起就任京营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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