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听了二大妈杨瑞华的话。
闫埠贵看到何雨柱下班,提醒了他一下。
“是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啊?”
虽然,何雨柱也知道,何大清肯定是接到自己的信和电报才会回来的。
对于何大清回不回来,现在的何雨柱还真无所谓。
反正,自己只是想搞清楚一些真相,不想一直蒙在鼓里,被易中海欺骗占便宜。
而且,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生身父亲。
自己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即便是以后要给他养老,也是应尽的义务。
不过,记忆里原主何雨柱对这个父亲可是非常怨恨的。
回到家,看到何大清和何雨水正在一起聊着天。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默默进了屋,却也没有说话。
“见到你老子我,不知道打个招呼吗?
这些年,我不在家,跟着易中海那个伪君子,你就学到了这个?”
看到何雨柱默不作声,何大清面无表情地质问他。
当然,就他那张死人脸,有没有表情,也差不多。
“说什么?说我带着雨水大雪天去找你,你门都不让进?
还是说,你一走十来年,连个只言片语都不给我们交代?”
既然在原主的记忆最深刻对被堵门外这件事还耿耿于怀。
何雨柱自然也要表达出来,这样才算符合他的性格。
“那能怨我吗?是我不让你们进吗?
她不让开,我能怎么办?”
“她不让开?那你就不开啊?哼哼!
那你这十来年为什么连一封信都不寄啊?
你难道不知道雨水才那么点大,多么需要你的关心啊?
你既然都那么狠心了,还回来干嘛?”
这也是何雨柱一直疑惑的地方。
何大清既然寄钱了,就不可能不寄信啊!
可是,钱自己收到了,信一封都没有收到就很奇怪了。
“我这次匆匆忙忙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的!
我给你们寄了很多信,就只收到了你们一封回信,其他你们都没有回信。
而且仅有的一封信,还告诉我不要给你们寄钱寄信了。
我感觉可能是因为你心里有气。
所以后来依然还是寄信给你们。
虽然你的工作我在离开的时候都已经安排好了。
考虑到雨水还没有成年,我就一直给你们寄钱作为抚养费的。
我寄的这些信你竟然都没有收到!”
“我们从来没有接到过你的信,也没有给你回信。
所以,这不可能是我们回的信。
回信还有吗,你有没有带来?
还有,大概给我们寄了多少封信?
最近一封信是什么时候寄的?”
何雨柱心里明白,这一定是易中海做的恶。
虽然他也觉得回信估计也看不出来什么东西。
但是,还是问了何大清一句。
“还有,我一直都保存着,也带过来了。
我差不多每个月寄钱的时候都会寄信。
这十来年也有百十封信了。
最近的寄过来的信是接到你电报之前大概十来天吧!”
“那行,那我明天请个假。
我们一起去邮局问问是怎么回事?
这么多信被人藏起来了,可不是一件小事。”
何雨柱觉得,如果这件事是易中海干的。
今天何大清回到了四合院。
晚上,易中海一定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不过,不管他怎么急,自己尽量要利用这件事。
把易中海给打得彻底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