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今说不定我在停留在常在位份上,景仁宫是什么样,你我都很清楚,心知肚明,我怎么会背叛妹妹转投他人呢!”
“欣嫔的话让安陵容的脸色好看了些,她自然知道欣嫔并不是目光短浅的人,刚刚晋位就甘愿成为皇后的棋子?“
没有一点好处!
“她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只是今日对方在景仁宫的一番作为,实在是让人多心,安陵容也不得不敲打几句。”
“现在见到对方如此,安陵容的神色再次变化,语气有了几分柔和,我自然知道姐姐不会攀附皇后。”
“但是姐姐今日在景仁宫的表现,别说是我,换做任何人看了都有一样的心思!”
“见安陵容换了称呼,欣嫔暗自松了口气,她并非有多怕安陵容!”
“只是自己并不得宠,膝下又只有公主,要想在后宫站稳,自然是要与旁人相互扶持才行。”
“皇后乃后宫之主,哪里会看上自己一个小小的嫔位!眼前的淑嫔,自己是自己最好的选择了。”
有这些想法在心里,欣嫔自然对安陵容不像旁人那样的态度,摇头叹了口气,“妹妹这话有理,真是让我汗颜了,一时昏了头,见到华妃那般张扬。”
“又想拿我立威做法子,我一时气不过,想错了办法朝气血冲头,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至极。”
“安陵容听后并没有立刻出声,让欣嫔心里又提起了几分,好在没让她等多久。安陵容就开了口,姐姐这话,又听听也就罢了,但是不能同旁人说起。”
“依我看,姐姐是不可能当面去给华妃道歉的,就是姐姐真拉下脸面来,华妃手段毒辣,也必定不会让姐姐平平安安度过。”
“说到这里,安陵容顿了顿,索性就这样吧,什么都不必想,咱们的日子照常过,华妃在狠,也不能在面面上对付姐姐!”
“话落,安陵容嘴角划过一丝丝隐藏的笑意。这就是自己在事情发生后想出的对策了!”
只是这对策,不是针对华妃,目的却是眼前的欣嫔!
“她不可能忠于皇后,又被华妃不喜,后宫两棵参天大树都没有了她的容身之所,那就只剩下一个选择了。”
“欣嫔听后沉默了,正如安陵容所想,她从前虽然位份不,但也是出身将门!“
“虽然比不上年家这般战功赫赫,从小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心中自有一股百折不挠的心气!”
此刻听到安陵容的话,顿时觉得豁然开朗。满腹愁色顿时消散,重重的点了点头“妹妹说的是,华妃势力在大,也不过是妃位罢了。”
“如今你我都在嫔位,有子有女,莫非还怕她不成!安陵容不在乎欣嫔将自己拉入同一营的意思。”
这本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不是吗?“姐姐此话有理,如今当务之急不是别的,而是眼前的除夕宫宴。此事可不能出半分差错。”
“是了!欣嫔听后轻叹一声,此事我自然知道重要,今日来妹妹这里,也是想问问到底除夕宫宴与平时的可有不同,这其中要注意些什么?“
“说来特殊也不过是一场宫宴而已,一切东西都有固定的规制,姐姐就按照往年的规矩操办就是了。”
“安陵容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姐姐得了皇上口谕,主理除夕宫宴,内务府的人在远高手低,也不好在位节骨眼上同姐姐阳奉阴违。”
“让人仔细些盯着入口的东西即可,再不济还有敬妃姐姐那总能襄助一二,言归他们也交给姐姐暂时差遣便是。”
“欣嫔听后连忙摇了摇头,淑妹妹客气了,言归莲儿他们都是你贴身伺候的人,哪里能让他们来帮忙?”
“而且妹妹这两个孩子,平日是少不得人的,前些日子协理后宫,与内务府也有几分薄面,实在不行,我再去求敬妃姐姐,妹妹就不必为此费心了。”
……………
“安陵容等人猜测得不错,华妃一会翊坤宫,就传了黄规全到跟前,仔仔细细吩咐一番,才作罢。”
“正如安陵容所言,此次欣嫔操办除夕宫宴乃是皇上亲自下了口谕,黄规全胆子再大也能看清眼前形势。”
“后宫协理后宫的也并非只有华妃一人,所以在细节上免不了些阳奉阴违,但是总归不好太放肆。”
让欣嫔办了一场无功无过的除夕宫宴。
“除夕事了,过了正月,最重要就是七阿哥的周岁宴,二月初五养心殿下了圣旨,七阿哥赐名弘珺,周岁宴沈眉庄跟安陵容一起操办自然同样盛大。”
接连两场大事办完,后宫一时冷静下来,年羹尧会京,皇帝就入了后宫,也只是番华妃的牌子,延禧宫难得清静了几日。
“只是这样,华妃更加嚣张,正月里来给皇后请安,能有五日已经算是给宜修面子了。”
“但是皇后一向是忍忍的,非但没有因为此事训斥华妃,反而与冬日天冷为由,彻底免了众人的请安。”
“如此一来跟华妃形成鲜明的对比,后宫中频繁传出皇后仁德,让太后心里生出几分满意。”
“只是不管除夕宫宴还是弘珺的周岁宴,都没有见过甄嬛的身影!”
“安陵容悄悄派人打探,但温实初嘴唇实在是太紧,几次三番都没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只得出甄嬛胎像不太好的信息,这样来来,安陵容就没有探下去的心思,有温实初在,皇后再想动手,也是不可能的。”
“二月转眼就过了,年羹尧终于离了京,呈上去的绿头牌也终于有了别人,温贵人,柔常在,安陵容等人都陆续被番了牌子。”
“后宫终于再次热闹起来,也许是因为弘昭的缘故,皇帝来延禧宫的日子多了许多,日子每日都这样没有异常的过了下去?”
“在四月十五这日,又有了几分波兰。正是请安时辰,众嫔妃都齐聚在景仁宫,只有碎玉轩的莞贵人跟何答应,迟迟不见终极。”
“众人坐了许久,华妃第一个等得不耐烦,这碎玉轩的门被人砸了不成,怎么莞贵人跟何答应到现在还没到?”
难道就这样平白无故让咱们等着不成?
“宜修抬了抬眼睛,华妃何必如此着急,江福海让人去碎玉轩瞧瞧,莞贵人有身子,别是出了什么岔子?”
是!
“江福海应了一声,转身就要朝外面走去,但是外头却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片刻之间,绘春匆匆忙忙跑到宜修身边。”
“娘娘,碎玉轩传来消息,莞贵人动了胎气,怕是要生了,皇上已经得到消息,往碎玉轩去了。”
“宜修听后眉头一皱,绘春声音不小,底下坐下的众人都听见了,其中自然有不想去的,但是听到皇帝已经去了,就算有满腹的不满也只能咽下去。”
“跟着宜修一起,朝碎玉轩走去,只是众人刚刚进了碎玉轩,还没来得及给皇帝请安,就听到产房里一声婴儿哭声响起。”
“安陵容跟敬妃后面,听到声音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这消息传出去时,怕已经快临临盆了。”
“根本不给任何人动手的机会,还真是谨慎。”进了门宜修一脸笑意的走进皇帝,“听着声音莞贵人已经平安生产了!臣妾恭喜皇上。”
“皇帝听后哈哈大笑,皇后贤德同喜。”
“话落崔槿汐匆匆进门,屈膝跪下;恭喜皇上,我家小主平安生下一个小公主,母女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