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只用了一个时辰便站在赵家堡城门前。
抬头见那赵家堡高墙堪比城墙,高墙之上还有哨台,日间还有哨兵换岗放哨。
陈福寿坐在马上感叹道:“这江州界面竟有这铁桶般的城寨,这真是有兵来攻,怕是三天也攻不下啊。”
马文才见这赵家堡,心底滋生一层说不出的畏惧。他想若是他马家军,这样的城他们要攻几天?
守门的官兵见那三人前来,便问了姓名,知道他们从姜家而来,便跑去禀报赵夫人了。
赵夫人听说马家二公子马文才求见。
腹内存疑道:“我与这马家从未有来往,他们不是和姜家结了亲。上我赵家堡做甚。
马文才因上次截杀流民一战成名,赵夫人对马家军队有所忌惮。可来报只说他们三个人,倒也不怕。
命令城门守卫放行,带到忠义堂来见。
这三人骑马边走边算赵家堡的武力值,见到穿盔甲的兵丁到处游走,各个精神抖擞。手中拿的可不是棍棒,而是弩箭。
他们三人是武将之后,看了便知,这赵家堡人看着是以农养兵,兵农合一。
马文次进堡越久,背脊越凉,这可比各个庄子的部曲兵还要厉害一层。
几人在赵家府院下马粗略看了一圈院子,无一花树。
进了忠义堂更觉一堂匪气,赵夫人端坐正堂,叉腿横坐,也有几分威风凛凛 。
忠义厅内杉木兽皮,一派老气横秋。
马文才三人见赵夫人在上,便施礼道:“豫州马文才拜见赵夫人。”
赵夫人见这三个小伙子昂首挺胸,英气勃发,一看便知是将门出身。
心中喜欢,又想这马文才少年英雄带兵追寇可谓,庄子间庄主都是交口称赞。
今日得见不自觉感叹一句,少年戎马,风姿翩翩。
再看心中不觉泛酸,若是我儿能这般,我做梦都能乐醒。
赵夫人见三位少年礼数周到,开口道:“原来是马家公子,不知马家二公子,来我小小的赵家堡有何事?”
马文才向前一步深施一礼道:“晚辈这次前来,是来接在赵家小住的祝英台。”
赵夫人吃惊起身道:“你和英台什么关系,你怎么来寻他?”
马文才抬头,星眸凝辉道:“我与祝英台是同窗。”
顿了一顿又道:“现在还算沾点亲。”
赵夫人腹内思忖想了想时间问道:“你和祝英台同窗多久?”
马文才不知赵夫人问这何意,如实答道:“三月有余。”
赵夫人一拍大腿,想阿水身孕也是三个月。
突得来了一句:“难道是你?”
马文才不明赵夫语言所指,疑惑问道:“晚辈不知赵夫人所指何事?”
赵夫人知道这事不能乱说,又问:“你知道英台身份?”
马文次点头道:“我自然知道,但我绝不会外传一个字。”
赵夫人点点头道:“大丈夫一诺千金,你要做到。
英台早上便走了,你去书院去寻吧。”
马文才听这里,知道英台是直接回书院了。长出一口气,谢过赵夫人,拱手告辞。
赵夫人见他要走,叫他站住。
马文才闻声立马停步,听赵夫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