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的?”
闻言,冷燃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说……,这个手办是你送给我的?”
“是的。”
时冽肯定颔首,看向她的眼光泛红,“当年,听小舅舅,也就是沈医生说,在初中部遇到了你,你的情况……,不是太好。”
他说话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生怕提起她的伤心往事让她再度伤神。
好在,她并没有什么明显不愉的表情,反倒像是跟着他,陷入了那段回忆。
“救过我命的,这么好的姐姐,怎么能这么被人欺负呢?
我当时心急如焚,却苦于不能立马来内地。
只好买了这两个一模一样的手办,将其中一个寄去小舅舅那,请他代为转交给你。”
“沈医生?他转交的?”冷燃完全没印象。
那段时间母亲过世,父亲很快又另娶,继母对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挑拨她与父亲的关系。
生下继弟后,重男轻女的父亲更是对她横眉冷对。
家不是家。
她深受打击,情绪极度不稳定。
又加之刚转来这个学校,爹不疼娘不在,被一帮子女同学天天阴阳怪气地霸凌欺辱,心如死灰的她,也懒得反抗。
心情不好,身体素质都跟着下降了。
唯一关心她的,只有一个外婆。
有一段时间,外婆她情况实在糟糕,就干脆帮她、跟学校告了假,在家休养。
等她在家休养了半个学期,再次来到学校时……
是一个别的班不认识的男孩子,红着脸将这个玩偶礼盒给她送过来的。
“谁送的?”
冷燃纳闷,自己在这个中学并没有什么朋友,更是此生都没收到过如此特别的礼物。
“隔壁校区的人几经周转,托我交给你的,说是你的老朋友。”
那腼腆男生红着脸,匆匆说完几句后,转身跑开。
留下莫名其妙的冷燃,手中拎着那个,对当时的她来说,昂贵的礼盒。
回到教室,她拆开礼盒,发现里面除了一个巴斯光年手办,还有一张小纸条: